别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转天的晚上钱潮又在半夜时分悄悄的出来了,此时几乎所有章益的眼线见了此景都不由得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一次钱潮来回折腾了几次,章益的手下也来回的跟了几次,然后钱潮就在章益的那些眼线的盯视下直接出了宗门。
又来了!
没错,这是钱潮第二次狠狠的折腾章益那些人!
当然了,章益的那些手下也已经学聪明了,赶忙去找负责盯着上官泓的人,得到的答案是上官泓没有动静,这才放下心来,但是钱潮那里也是必须有人盯着的,过了好一阵,他们就见钱潮从外面施施然的返回了,但过了好一阵也不见前面跟着钱潮出去的那些人返回来,这下他们可就慌张起来,难不成那些人在外面出了意外?
是钱潮被盯的不耐烦在外面出手除掉了他们吗?
想到这里那些人见钱潮返回自己的住处,于是连忙出宗门去寻找前面负责跟踪的人。
哪知道那些人出了宗门之后,钱潮竟然一个折返又出了宗门,过了不长的时间之后,又是钱潮一个人返回的,这次他是真的直接回去睡觉了。但是前后两次出宗门的人却都没回来!
这回剩下的人可就犯了难,看这情形那些人一定是出事了,生死不知,而且一定是钱潮动的手脚,出去看看那些人的情形吧,这天色不亮,谁知道自己前脚出去,后脚钱潮会不会跟出来,要知道钱潮有如此声名那手段绝对是不可小觑的,没有办法,剩下的人就只能再去找章益禀报此事。
章益听了头都大了,暗道难不成钱潮真的将自己找来的眼线都除掉了?
他找人做事而已,那些人也只是为了灵石,若是会把命都搭上,以后就没人为他做事了,无奈之下章益只得再次跟着那些人一起出来看个究竟。
其实一出宗门章益就在一处比较显眼的地方看到地上整齐的躺着十几个人,不用问,这些都是为章益做事的人,现在那些人一个个昏迷不醒,倒是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推一推,晃一晃,甚至踢上一脚就能将其唤醒。
章益被气得脸色铁青,这明摆着就是钱潮在向他示威,但问那些醒过来的家伙时却没有一个能说清楚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不但如此,有一个家伙还突然叫起来说是自己的储物袋都不见了,这一嚷嚷之下,醒过来的十几个人都在身上摸了起来,然后都惊呼自己被打劫了!
嗯,难得钱潮起了促狭之心,学起了陆平川,既然将这些人都放倒了,那干脆就顺手抢光了他们,不过这可把章益气坏了,当场就大骂起钱潮来,但也仅此而已,除此之外他对钱潮还是无计可施!
主动权不在自己手中,这是章益最大的被动,就算他在这段时间里肚子里积压的火气越来越多,也只能忍着,在宗内他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上一次他派人向进入钱潮的住处时才知道钱潮会在自己的住处布置阵法,当场就将他派过去的人困住了,章益当时就被吓住了,若是钱潮追究的话,就算章益无事,那几个被他捉住的人免不了一番重罚,好在最后钱潮放过了那些人,只是让陆平川将他们人都扔了出去,那次之后章益就再不敢在宗内打钱潮的主意了。
……
其实章益除了一次次被钱潮耍弄之外,他还发现汤萍,李简,彦煊还有陆平川这四个人到钱潮开始变得频繁起来,甚至一段时间里几乎天天都去,而且一呆就是一天,这四个人都是在早上到,然后傍晚时分才离开,一天的时间里这五个人凑在一起究竟在做什么呢?
章益十分好奇。
不过后来章益知道了答案。
一天他的眼线前来禀报,说钱潮那五个人今日又凑在了一起,不过这一次他们不是闷在钱潮的小楼之内,而是跑到天水湖上去划船了,章益听了之后就觉得很是奇怪,许多天了,那五个人神神秘秘的,怎么今天反倒有兴致到天水湖去游玩了呢?
这些日子章益被钱潮折腾的都有些心力交瘁了,索性权作散心,章益也向天水湖而去。
在天水湖章益果然找到了钱潮那五个人,就在一艘怪模怪样的大船之上,看上去今天那五个人的兴致很高,居然又在大船之上支起炉灶,那个叫陆平川的掌勺,在案板、炉灶和大锅前忙的团团站,其余的人有的在帮忙,有的在玩水,而钱潮则坐在船头垂钓,看起来很是悠然自得。
说实话前段时间这五个人就在湖面上烹饪过一次,那次引来许多人登船与他们一起吃吃喝喝的很是热闹,当时章益也收到了消息,还曾到湖边来察看,但什么端倪都没看出来。而这些日子里章益确信自己盯得紧,不可能让他们能偷偷的溜出去,而且除了钱潮之外的四个人每天都是返回了各自师父的洞府,真不知道这五个人一连几天聚在一起在做什么,偏偏今日会这么得闲呢?
是有什么事情值得庆贺呢?
好奇之下,章益在湖边挑了一条小船,慢悠悠的也驶进湖水中,看似毫不在意的与钱潮几人的大船越靠越近。
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