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他,何宿酉从来不正面找上对方与之理论,他的办法很简单,就是他所擅长的手段,那些人之后或是生不如死或是死不瞑目,时间久了人们便怀疑是他做的,因此何宿酉在蒲州的名声极差,但却没人再敢惹他,这十三人中与他一样出身蒲州的翟耜更是对何宿酉一直陪着笑脸和小心。
而章益也是因为听说过何宿酉的名声和手段,觉得此人有用才将他请来的。
……
张沥在看到何宿酉正在雕刻的木人之后顿时惊奇起来,开口问道:
“何兄,你这是在做什么?”
何宿酉瞟了旁边的张沥一眼,见对方满脸的惊奇,便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
“做什么,呵呵,还不是听你们将那钱潮吹的都快上天了,我这心里就觉得不舒服,咱们这么多人呢,难道还怕他们五个人不成?就算你们怕,我也不怕。其实钱潮那五个人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放心,只要有我在,将来不动手也就罢了,若是动手的话,别管他钱潮有什么阵法,还是他们有什么体修剑修,我保你们可以轻松将那五个人击败就是了。”
何宿酉这样一说顿时让洞穴之内所有人都好奇起来,纷纷向他那里看过去,这样不少人也就都看到了他手里正在做的事情,就算以前不知道何宿酉手段的,在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也都对此人有所了解,看何宿酉手里的木人形象与钱潮酷似,于是就有人问道:
“何兄这是打算用你的巫蛊术去击败钱潮吗?”
“击败?嗯,也差不多吧,”说话时何宿酉还没停下来“这木人若是雕成了,我有法子能让钱潮现在就坐卧不宁,他现在若是睡了,我能让他梦中惊悸醒来,然后嘛,那小子或是心绪起伏不定,或是浑身冰冷燥热交替,或是施法时频频出岔子,嗯,我还能让他胳膊腿儿无缘无故的断掉,甚至……嘿嘿……我若多费些心力还能让他对付妖兽的时候自己走出他的阵法范围之外去送死,哈哈,各位想想,日后咱们对付他们五个的时候,那五个人若是都出这样的状况,那收拾他们岂不是易如反掌?”
听他这么说,这些人里面顿时就有人不相信的说道:
“你这巫蛊术能有这么厉害吗?”
“呵呵,那是当然……”
“这木人是做什么用的?”
“当然是施法用的,雕琢的越像钱潮才越有用……”
何宿酉还没说完,洞穴一个角落里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原来巫蛊术如此歹毒呀,嗯,还真是涨见识了,我还好奇之前何兄为何一直盯着我看呢,原来是要把我的相貌牢牢的记在心里,何兄,你是不是存了以后也要给我雕一个木像的心思呢,呵呵,萍水相逢,咱们好聚好散,何兄却这样包藏祸心,唉,说不得此间事了我要把何兄杀掉才行,免得日后喝酒的时候总是无缘无故的被呛到,对不对,成兄弟?”
说话的人正是这十三人里的剑修,邵稚,他听了何宿酉的话之后心里十分的看不上此人,却也不想亲自动手对付他,所以才这样说以挑起众人对他的猜疑来。
何宿酉一听面色顿变,正要说话分辩时,成大才已经开口了:
“什么巫蛊术!在老子看来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害人之术,有本事你就去正面与那钱潮争一争,斗一斗,那样老子才正眼看你,没本事的才用这些下三滥不入流的手段,若是借着你这手段让老子赢了,呸,老子也不领你的情!”
听成大才这样说,邵稚忽然意识到一点,不给何宿酉说话的机会马上就开口又说了一番,不过这次他声音里那懒洋洋的腔调都不见了,就听邵稚正经无比的说道:
“何兄,在下有一事相求,邵某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找那李简切磋印证一番,是与他堂堂正正的比试,所以绝不想李简在与邵某动手之前就被你的巫蛊术缠身,那可就很没意思了,所以请何兄雕那小木人的时候且放过李简,嗯,否则的话,邵某不介意什么时候在背后刺你一剑,放心,在下并不想取你性命,只是让你提前离开这里罢了。”
邵稚这样一说成大才也立即醒悟过来,连忙说道:
“没错没错,还有那个叫陆平川的,你也不许刻他的小木人,老子的输赢不用你管,老子就想痛痛快快的跟他打一场,称一称他的斤两,不许你插手,记住没?你要是敢,可别怪老子把你废在这里!”
邵稚与成大才是这些人里的剑修与体修,本来这两种修士在修行界里就是寻常修士都不敢惹的人物,现在两个人先是何宿酉一番嘲讽继而又发出威胁,而何宿酉一直没有机会插嘴,此时就见他脸上变成了猪肝色,气得胸膛起伏嘴角都在抽动,一双眼睛里更满是难掩的怒意,手里的刻刀早就停下来了,不过还没等他说话,又有人开口了。要知道邵稚最先说的那一番话的确是让这里众人都在心里犯起了嘀咕,前段时间在瑞轩镇的时候何宿酉的确是经常盯着众人看,当时人们只觉得他讨厌,却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就听歇息的众人之中也不知是哪位火气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