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施展巫蛊术所用。”
宗飨此时已经走到了娄青药身边,正听到何宿酉说话,便开口问道:
“巫蛊厌胜,嗯,早就听说你们何家以各种咒术闻名,看来何兄必是精通此道。”
“谈不上精通,但在这上面花费的时间也是最多,唉,也因此耽误了修行,到现在不但蹉跎不前就连家里的长辈也觉得我不务正业呢。”
章益自然听出了何宿酉的画外音,便说道:
“不然,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何兄若真的精通此术想来也一定会受益于此术,不急的。”
嗯,这也是何宿酉想听到的,不过章益的话里还是透出对他的手段有所怀疑。
娄青药记得刚才何宿酉说过的话,便追问道:
“刚才这位何兄说你有办法能最后击败钱潮那几人,凭借的就是这个木人吗?”
“不错,当然,一个木人是不够的,他们五个我都会雕刻一个木人出来,一旦与钱潮那些人起了争斗,我就会对这些木人施法,到时候木人如何,钱潮那些人也会如何。”
“竟然如此吗?”娄青药显然是有些不太相信,看来她对巫蛊厌胜之术知道的并不多。
宗飨在一边说道:
“这个我倒听家里长辈说过,不论是巫蛊术还是厌胜术,只要施展必有奇效,嗯,中了这种法术的人往往就如身上被套上无形的枷锁一般,手段大打折扣,是不是这样?”
宗飨最后是在问何宿酉,他连忙答道:
“不错,宗公子好见识。其实我现在就可以凭这个木人让钱潮生不如死,诸位若有兴趣……”
章益连忙阻拦道:
“现在不可,现在咱们还要跟着钱潮那些人等他们去找那件宝物呢,若是惊动了他,引得他怀疑起来反而不好。”
何宿酉本来想露一手给章益看看,没想到遭拒,心里还有些可惜。
娄青药也说道:
“嗯,的确如此,不过何兄既有此手段那将来就一定能用上。”
宗飨也说道:
“也对,何兄的手段还是留待最后关头施展才能起到大用。”
又说了几句之后基本上何宿酉就与这几人无话可聊了,虽然觉得没能显露手段给这些大纨绔看看有些可惜,但终归是让这些人知道了自己的手段,于是便与几人告辞返回洞穴之内。
“何兄。”何宿酉都进入洞中了又被娄青药唤住了。
“娄姑娘请讲。”
娄青药目光闪闪的说道:
“何兄的手段虽然现在还不能用在钱潮那些人身上,不过今日的事情想必何兄也都看到了,还有一人悄悄的跟着咱们,打得必是黄雀在后的主意,何兄若能凭手段将那人……赶走的话,我会承你一个人情。”
娄青药说的自然是上官泓,钱潮那些人虽然不能动,但何宿酉能用他的巫蛊厌胜之术对付上官泓也不错,若真能让他得手,那也算去了一个对头。
而何宿酉似乎一下子茅塞顿开一般眼前一亮,随即行了一礼便走进洞中。
何宿酉走进去之后宗飨还对娄青药说道:
“你何苦让他生这个事端呢?上官泓岂是那么好惹的?”
娄青药的脸色则沉了下来,也说道:
“那怎么办,就让她一直跟着我们,最后与我们争抢吗?”
宗飨还想说一句此次不见得就能找到那青鸾之卵,但想了想还是闭了嘴,这次之后他都打算好与娄青药私奔了,这样的事情还理会它做什么。
……
随着天色渐亮,今日便是众人在断肠内的第五天。
前面四天之中钱潮的手段看过了,血隐符也用过了,这一天的行程显得愈发的无聊起来,就算章益这一行人今天又遇到了中阶妖兽,但他们也对此没什么新鲜刺激之感了,就算其中最为胆小的翟耜在见到中阶妖兽的时候也表现的不是那么害怕了。
不到正午的时候,前面的钱潮那些人又停下来准备对付一只妖兽,这个时候章益这些人也必须要停下来等待,看别人对付妖兽的次数多了也觉得没意思,于是这些人之中便有人小声议论起来,很快议论的话题就转到昨日发现的那个悄悄跟随他们的女子身上。
何宿酉听了心中一动,昨天夜里娄青药说过他若能对付那个女子的话,她便承他一个人情,何宿酉对娄青药的人情并不看重,她是狮子林的人,而何宿酉的世家在五灵宗的地界,并不归狮子林管辖,但是,昨天夜里他听出来章益对他的手段犹有几分怀疑,若是能借着那个女子来证明一下自己,如此一来章公子必然会对自己刮目相看。
说来也巧,十三个人中也不知是哪位很凑趣儿的说了一句:
“何兄呢,何兄昨夜不是夸海口说他能对付钱潮那些人吗?呵呵,也不用他对付钱潮,只要他现在能将昨天那个女子在什么地方找出来我就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