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
祝氅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位上官泓姑娘最想要捉住的一定是何宿酉何兄,我们千万不能乱了阵脚,依我看,咱们不妨收拢些,免得被她趁虚而入。”
其实祝氅这是在聚拢众人以便于他接下来行事,更是防止人们当中性情较为急躁火爆的再一次胡乱的与上官泓斗在一起,那样的话他前面的长篇大论就算是白说了,好在他前面的话被众人都听进了心中,这一次就连最为冲动的皮凤岭也与众人一起挡在了上官泓与何宿酉的中间,双方就此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就听祝氅的声音继续说道:
“在下前面说过,上官姑娘的灵虫俱是珍稀无比的品种,每一只都厉害无比,刚才还真是惊险呐!咱们都算是在鬼门关走了一个来回,有了这幻境之中险些出不来的经历,足可证明在下先前所言不虚,上官姑娘仅凭一只灵虫就将我们所有人都控制住了,实在令人汗颜,在下绝没这个手段,恐怕倪姑娘与娄姑娘也很难做到这一点吧?若非汪姑娘及时相救,恐怕我等就生死难料了,只要上官姑娘动念,这里能活下来的人恐怕就只有几位公子还有何宿酉何兄了,呵呵,真那样的话,咱们这次也就彻底的败了。”
这些都是实情,若不是汪存惜的话,恐怕到现在这些人还都呆愣愣一动不动的任人宰割,他们之中不相干的人上官泓杀起来会毫不犹豫,可能会真的只留下那几个大纨绔还有一个何宿酉。
祝氅这样说也是为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做铺垫,而上官泓则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你还要废话到什么时候?”
“呵呵,很快,刚才在下说话时被上官姑娘打断了,但那些话比较重要,在下不得不说。”
“那就快些,别耽误我动手。”
此时的情形是上官泓与所有人对峙,被所有人警惕的盯着,但又与之前不同,之前那些人虽是将她包围,但却乱纷纷的胡乱对她出手,对于那种情形上官泓根本不惧。而现在那些人则只是凑在一起与她对峙却没人出手,这就让上官泓一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
“诸位,上官姑娘刚才拦着在下不让在下把话说完,现在这些话总可以说出来了。刚才咱们谁也没躲过上官姑娘的手段,斗了这么久想必诸位此时也该清楚上官姑娘的厉害了,不妨在心里将上官姑娘与自己好好的比一比,是不是咱们每个人与之相比都有些差距呢?前面我提到了汤萍与钱潮那五个人,上官姑娘的手段的确厉害,让咱们吃够了苦头,但从一开始那就不是针对咱们预备的,而是为汤萍那五个人特别预备的,甚至她的那个灯盏也是为那五个人而预备的,就是打算在不能击败那五人的时候使用,这一点在下没说错吧,上官姑娘?”
上官泓并没有回答,而是冷哼了一声。
祝氅则继续说道:
“诸位都是人中龙凤,想必在下这样说诸位心中可能会不服气,凭什么那五个人就比咱们如此多的人还要厉害呢?唉,但实情很可能就是如此,诸位想想,咱们在个人的手段上应该不比那五个人差,况且在人数上还比那五人多出不少来,但为什么上官姑娘如此重视他们五个人而对我等又如此轻视呢?这样说诸位心里可能不舒服,但上官姑娘的确是煞费苦心的为对付那五个人做了万全的准备,虽然迄今为止她还没有与汤萍那五个人交手,但她为那五个人准备的手段随便拿出一些来就让咱们如此狼狈,吃尽了苦头,这些日子咱们不但被接连消磨锐气还折损人手,步步艰难乃至于险些因此而放弃此行,嗯,这话恐怕让诸位听着不舒服,但实情却正是如此。那么关键的问题就来了,我们也不算太弱,与汤萍那五个人相比又差在哪里呢?”
说到这里祝氅看了一眼上官泓问道:
“想必这个问题的答案上官姑娘一定知道,而且还知道我等就算想明白了也很难做出改变,所以才对我等毫不顾忌的接连出手,对不对?”
上官泓冷笑道:
“是又如何,纵然你们能想明白,不觉得有些晚了吗?”
景禄对这个问题最为关心,因为他此来就是为了除掉钱潮,听上官泓说完后就忍不住向祝氅问道:
“究竟是什么?”
“唉,景公子,诸位,我们与汤萍那五个人相比,就算他们五个人是资质出色的五灵弟子,就算他们在手段上略胜我们一筹,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五个人一定非常齐心。”
这是很粗浅的道理,几乎人人都明白,不少人听完后有些不解为何祝氅这样说。
景禄听完皱眉道:
“这算什么?”
“诸位,自从到了瑞轩镇之后我也设法打听了一下此次咱们要对付的五个人,也知道了一些事情,我听说汤萍那五个人自炼体之时就在一起,在正式进入五灵宗后依旧在一起,关系一直密切,他们五个人在五灵宗内有不小的名声,做过也参与过许多大事,十余年一直是共进共退。诸位,千万别小看这十余年的成长,他们五个是从没有手段到手段低微再到一点点凭借他们的手段在五灵宗内有了偌大的名头,所有这些他们五个人都是在一起的,这可是个十分重要的过程,虽然他们相识的时候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