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些远了,现在想来他们也该是最后关头了,咱们赶过去也大概什么都看不到。”
的确,他们五个人所在之处距离上官泓与宗飨等人争斗之处有些远,这一点从先前那道直冲天际的光芒便能看出来。
陆平川却不死心的说道:
“既然是最后关头了,那咱们更应该去看一眼呀,万一上官泓被打跑了,或者上官泓把那些人打跑了,咱们总该知道才好,对不对?”
“陆兄,”钱潮说道“放心吧,那两伙人谁也不会跑,现在他们正是最警惕的时候,而且的确也有些远,放心,这里的事情咱们忙完了,从明日起,就该轮到咱们去找他们了。”
陆平川对钱潮的话还是听的,闻言不舍的说道:
“唉,那就有点可惜了。”
汤萍则问道:
“钱小子,咱们冷不丁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会不会让他们怀疑?”
“当然不会,我有办法,让他们以为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我们。”
……
在钱潮五个人的目光遥遥注视的地方,也就是宗飨与上官泓争斗之处,烈焰还在翻腾,惨叫声声,但古怪的是处在烈焰之中的并非是上官泓,而是何宿酉!
就在片刻之前,上官泓中了何宿酉的厌胜术之后,本来全身剧烈灼痛,正犹豫是该逃走还是使用灯油已经所剩无几的“鲲油盏”时,忽然间上官泓感觉身上灼痛完全消失不见,而且就在她身上的烈焰消失的瞬间,猛烈的火焰从对面那些人的身上烧了起来,将那些人都吓了一跳,烈焰之中有人在胡乱的挣扎着,还发出一声声难听至极的惨叫声。
竟然是何宿酉,是对她发动手段的人,上官泓大为疑惑,但略一思索马上就明白了过来,忍不住看向齐思旌哈哈大笑起来,眼前这一切都是拜此人所赐,要知道上官泓与何宿酉之间是存在某种联系的,正是齐思旌的“同身符”,先前为了防止上官泓杀死何宿酉,齐思旌将这种符箓交给了何宿酉,并由他打在了上官泓的身上,如此一来上官泓伤何宿酉就等于伤她自己,反之亦然。
而就在刚才,何宿酉以为必死无疑,因此也要与众人一起跟上官泓拼命,但他除了有伤在身之外,还忘记了自己与上官泓之间的同身符,他想再对上官泓施以厌胜术,但他只有同身符,却没有齐思旌挂在脖子上的那个玉牌,结果这个法术最终在同身符的作用下返回到了他的身上,算起来这也是何宿酉第一次感受自己的手段是个什么滋味。
这就很尴尬了,众人顿时大乱,何宿酉不论对宗飨这些人而言,还是对上官泓而言,现在都是最重要的人物,毕竟在跟丢了汤萍与钱潮那五个人之后,只有他能将那五个人的行踪找出来。
上官泓哈哈大笑,顿时觉得心里痛快了许多,眼下似乎也不宜再动手了,她若再对这些人出手,看这样子说不定何宿酉真的会死在他自己的手段上,那样可就不好了,还是让那些人赶紧将他救出来才是,且看这些人接下来究竟是走还是继续留在这里,要对付他们还有的是机会,想到这里上官泓便毫不拖泥带水的飞身而去了。
何宿酉还在烈焰之中惨叫挣扎,身边众人几乎个个束手无策,他的厌胜术岂是旁人能破解的,众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烈焰中受苦。
至于齐思旌,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众人手忙脚乱的时候,章益却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幕,在何宿酉倒霉之前,烈焰还在上官泓身上的时候,上官泓表现出来的痛苦绝不是装出来的,那是实实在在的难以忍受,而且章益还看出来上官泓当时已经打算要暂时逃走以躲避了。没想到何宿酉的手段如此厉害,想到这里章益侧头又看了看正在地上打滚的何宿酉,旁边众人正七手八脚的对着他施展手段,但奈何都不对症,正不知该如何做。
看来此人有用,章益想到,而且是有大用,想到这里他取出来一块黑色巾子,随手一抖一甩,整张巾子就将翻滚中的何宿酉盖住了,顿时何宿酉的翻滚便止住了,惨叫声也停了下来,只有精疲力竭的喘息从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