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以晴看见自己的新偶像对自己说话了,一把就抱住了盛桃灼的胳膊,“盛桃灼,你真的救活了盛楠?”
盛桃灼低头看了看胳膊,又抬头看了看无比激动的战以晴,“怎么,你想去医院见见我姑姑?”
战以晴连忙摆头,“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很惊奇,你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厉害了啊?”
盛桃灼看着战以晴这副明显降了智的样子有点无语,扒拉开她的手,换了一个地方坐着。
战以晴见盛桃灼不理她也不生气,赶紧又跑到她跟前,“桃灼,你能不能告诉我,roby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盛桃灼被战以晴叫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再也不想在战以晴的跟前待着了,赶紧离开了客厅,回到了她和战厉爵的房间。
战以晴就站在门口拍门,“桃灼,下午还有课呢,咱们俩一起去上课好不好啊!”
天啊,还不如回到以前的那个战以晴呢。
盛桃灼既不愿意理她,也不想去上课,就待在房间里面一声不吭处理着自己的事情。
战夫人在楼下看着战以晴这副模样,不是很满意地咳嗽了两声,战以晴惊觉,赶紧停下了拍门的手,下楼到战太太跟前站着。
“妈,发生什么事情了啊?”战以晴看战太太的面色不
算很好。
“主家的人从帝京来了。”战太太言简意赅。
而她口中主家的人,就是战厉爵的大伯和二伯。
能把他们吸引来文城,只可能是一个原因,那就是战厉爵苏醒的消息传到他们的耳朵里。
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来,明显是来者不善。
不过即使他们都知道主家的人来文城没抱着什么好心思来,但还是得好好招待一番的。
当天晚上,战厉爵的大伯和二伯就到了文城,战太太干脆就在家里摆了一桌子宴席,算是给他们接风洗尘。
二人因为早就得到消息,故而在饭桌上看到确实已经苏醒了的战厉爵之后,也没有太惊讶,只是心里多少都在盘算一些事情。
例如……战厉爵苏醒以后身体有没有出毛病,或者说,怎么从战厉爵的手上,多少敲下来一点权力。
寒暄过后,二人也没看出战厉爵有什么不对,干脆就直接从盛桃灼的身上开了话茬。
“大侄子啊,你这又娶了老婆又好了病,着实是喜事一桩。只是既然你病好了,自然就又是咱们战家的掌权人了,那你这妻子的身世多少有点不够看了吧?”
大伯嘴上说着盛桃灼,却一句没提盛桃灼的名字,甚至看也没看盛桃灼一眼,足以看出他的轻蔑。
战厉爵一听大伯开口,就知道他们来的意图是什么了,原本就懒得应付,这会儿甚至连声音都冷到了冰点。
“大伯,你这是什么意思?”
二伯直接就将话给点破了,“厉爵,你大伯这话也是为你着想,要成为我们战家掌权人的妻子,她还不够格。”
二伯的眼睛如鹰隼一般,直直地盯向了盛桃灼。
盛桃灼却是不为所动,该吃吃该喝喝,全当他们讨论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一样。
反正战厉爵同意离婚也好,不同意离婚也罢,她最终都是要摆脱战厉爵离开战家的。
更何况,战厉爵没理由不离婚的。
盛桃灼刚想完这些,战厉爵的话就让她打了脸。
“我说够格就够格,还轮不到你们说三道四。”
此言一出,盛桃灼顿时惊诧地看向了战厉爵。
战厉爵感应到她的目光,扭头安抚似的摸摸她的脑袋,给足安全感。
但是,她要的不是这个啊。
战厉爵,你搞家族争斗能不能不要带上我?
大伯二伯千里迢迢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看面前这两个人来秀恩爱的,原本只要战厉爵再多昏迷一阵子,他们就可以以战家久没掌权人为由将战厉爵拉下马。
可没想到战夫人给战厉爵找个冲喜的新娘子竟然奏效了
,战厉爵醒了,他们的计划落空。
他们怎么可能甘心。
大伯二伯眼神对视了好几拨,再面对战厉爵和盛桃灼时,面上惯有的笑又浮现出来。
“厉爵啊,如果你想要妻子的话,我们完全可以为你换一个人嘛。比如说京南王家的千金,就和你差不了几岁,你们小时候也见过的。”
京南王家,不就是大伯母家吗?战厉爵没吭声,接着看他们演戏。
二伯以为是战厉爵不满意这个人选,便开口接道,“如果你不满意京南王家,苏城顾家的千金也是不错的,你们还是一个大学的。”
苏城顾家,不就是他二伯的结拜兄弟家吗?
战厉爵冷冷地听着他们给自己推荐了一个又一个和他们自身有不少牵扯的家族里的女人。
其实这个时候,他大伯二伯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了。
“大伯,二伯,我想你们恐怕对我有些误解。我只是脑子伤了,不是没有脑子。你们想通过联姻来掌握我,然后掌握战家的掌控权,你们是不是以为我真傻了,才会让你们这么做?”
大伯和二伯的脸色顿时都有些难堪。
他们倒还真是觉得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