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湖。
听徐叔说,湖面上的小舟囤了不可计数的冰,因此再热的天进来也会觉得周身舒适。
央仪想这不是古代皇帝的待遇么,但人家好歹省着点用,只凉一个大殿,这儿直接往湖面上铺。
星星点点的小舟在湖上泛着幽光。
央仪说:“好浪费。”
徐叔笑笑:“要不是跟孟总身边,我也知道不了那么多。”
下了车就有侍应生带着一路往里。
厅堂鲜花点缀,颜色搭配极好,丝毫没有庸俗气息。上到二楼,窗外景致忽得开阔,环境高奢雅致。
央仪环视一圈,只有临湖一桌摆了白桌布,银刀叉。
才坐下,露台的法式双开门被推开。
两道高挺的身影出现在门边。
一道她很熟悉,西装革履,从容沉稳。另一道是个金发外国人,年纪稍长。他们并肩攀谈几句,间隙眼神从她身上礼貌停留,而后握手道别。
金发男人朝她点了下头,径直离开。
很快湖上飘来悠扬的小提琴演奏。
“那是奥地利的演奏家,正好来榕城演出。”孟鹤鸣在她对面坐下,掸开餐巾。
央仪一时好奇:“在这演出?”
“不。”孟鹤鸣笑道,“在这是应了我的私人请求。”
好难想象,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人,居然会用请求二字。她缓慢地眨了下眼,继续打量四周。
果然除了他们这桌,不再有其他客人。
清场意味着接下来要请的一定是位重要的客人,可是,他明明告诉过她如常就好。
要不是来之前补过妆,央仪都快想临阵脱逃了。
在她纠结的那几秒,孟鹤鸣已经接过侍应生手里的菜单,那是一张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