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不慎重啊!”
皇上:“那你以为如何?”
年羹尧:“谢尔苏不过是个小部落,若是太过重视,反而失了气度,但若不加紧,怕又会成为心腹之患。所以臣斗胆举荐臣的次子年富出征,他虽年轻,却也历练过,臣想放他一试。”
华妃:“臣妾不能干政,不宜在此听皇上跟哥哥讨论国事。”
皇上:“朕与你哥哥谈的既是国事,也是家事,倒也无妨。”
年羹尧:“哈哈哈,华妃说得对啊,臣难得与皇上一桌用餐,一家子团聚是不该议论其他的。”
华妃听到年羹尧的话心里惶恐,看着皇上,皇上的眼神此时也有了一丝杀气,又看了华妃一眼,转脸就笑着说:“好,那咱们就专心吃饭。”
华妃借着什锦锅子提醒年羹尧一饮一食必得念及皇恩,年羹尧说着谢皇上圣恩,实际没有半点恭敬的意思。
吃完饭后,苏培盛恭敬地送着年羹尧和华妃出去,年羹尧也是一脸就你也配的样子。华妃:“哥哥呀哥哥,这顿饭吃的我是提心吊胆。”
年羹尧:“你是怎么了?”
华妃:“那道炙羊肉,皇上说他喜欢吃,皇上都还没动筷子呢,你怎么就先动筷子了,这倒也罢了,你还让苏培盛给你夹菜,苏培盛是什么人哪,那是皇上用了几十年的老太监了,打小就跟着皇上,你还敢使唤他呢。”
年羹尧:“我的脾气你不是不晓得,我最讨厌这些阉人的臭气,既是皇宫里的规矩我不得不遵守,那当然要找那个最有头脸的阉人来伺候,说句不中听的话,我从沙场征战回来,立下汗马功劳,还不能让一个阉人伺候?”
华妃:“他伺候皇上,也伺候我,既然如此,伺候哥哥一次也无妨,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年羹尧:“李白那点臭墨子文采,还让高力士脱靴呢,他苏培盛能伺候我是他的福气。”
华妃:“还有呢,有些话皇上说得,哥哥你就说不得,皇上说一家人那是客套,哥哥说一家人就是僭越了,哥哥你又还没有喝酒,怎么就先醉了呢。”
年羹尧:“哈哈哈哈,我说妹妹你呀,是不是在宫里呆的久了,这心眼也小起来了,我不过是顺着皇上顺口说一句,何况皇上和咱们是一家子,你是皇上的爱妃,我是皇上的大舅子,可不是至亲骨肉吗?”
华妃:“阿弥陀佛,还好皇上没有怪罪,还让你送我回宫再回去面圣,想来是没有生气吧。”
年羹尧:“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皇后给你气受了。”
华妃:“从前我是小看皇后了,以为她成不了气候,结果皇后居然陷害我,想把宸贵妃差点小产的罪责怪到我头上,就是因为皇后,皇上刚恢复了我协理六宫之权又被剥夺了,至今都没有恢复。”
年羹尧:“皇后如今是出息了,乌拉那拉氏在前朝早就没什么可用之人,也敢跟妹妹过不去,我不会放过他们。”
华妃:“还有那个宸贵妃和莞答应,宸贵妃如今都是贵妃了,比我位份还高,还有着身孕,处处都压我一头,皇上新得的莞答应抓尖卖乖,专和我过不去,”
年羹尧:“钮祜禄氏好歹是上三旗,家族根基深厚,但我也是不会怕的,倒是一个小小的答应敢以下犯上?”
华妃:“皇上宠着宸贵妃和莞答应,我又能怎么样。听说宸贵妃的阿玛和哥哥立功,皇上很看重,莞答应的父亲也在朝为官。”
年羹尧:“叫什么名字?”
华妃:“甄远道。”
年羹尧:“钮祜禄家族我都不怕,更何况是他,好啊,他女儿和你过不去,我便和他过不去。”
华妃:“好在哥哥还护着我,不然,不然得受多少委屈。”
年羹尧:“有哥哥在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