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整天忙的不可开交,富察贵人却时不时地拿龙胎邀宠,皇上念着孩子,一直对她多加忍让。
皇上:“到底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恶心又胸闷难受,不是胎象已经稳定了吗?”太医:“回禀皇上,无妨,小主只是吃多了东西撑着了,才胸闷难受,只需晚膳用得清淡些就好了。”
皇上:“你怎么连自己是撑着了,还是真不舒服都分不清楚。”
富察贵人:“那臣妾就是害怕嘛。”皇上看着富察贵人这个样子,真想发怒,但又想到她有身孕,还是和声说道:“罢了,你先好好躺着,朕还有事,就先走了。”
富察贵人还想挽留皇上,皇上直接走了,若是只有富察贵人一个孕妇皇上还会迁就她,但宫里还有念曦也怀着孕,一对比皇上更是觉得念曦懂事,从不拿皇嗣邀宠,事事体贴自己,知情识趣却不骄纵。
养心殿内,皇上看着前方传来的捷报,“好,好啊,年富不负朕所托,平了卓子山的叛乱,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苏培盛:“皇上,快午膳了。您今儿个是要在养心殿用呢?还是到哪位小主的宫中用呢?”
皇上:“今儿御膳房不是做了一品珍珠海米煨鹌鹑吗?朕记得华妃最爱吃,就去翊坤宫吧。”
苏培盛:“翊坤宫的人才刚来请过呢。”皇上:“看来朕与华妃是心意相通啊。”
翊坤宫,皇上看着华妃为自己精心准备的菜肴,很是高兴,但还没有高兴多久,华妃就开始触探皇上的底线。
华妃:“皇上今儿胃口不错,可是有喜事啊?”皇上:“你猜猜。”华妃:“可是年富那孩子不负圣恩,平定卓子山叛乱之事?”
皇上:“你的耳报神倒灵通,这么快便知道了。”华妃:“一大早便有捷报传进来,臣妾也为年富高兴。”
皇上:“年富,年少有为,不辜负年羹尧对他的一番教导啊。”
华妃:“年富这孩子出战告捷,臣妾高兴了一上午,皇上以为要赏些他什么呢?”
皇上:“你既心疼他,赏他银子,文房四宝也就是了。”
华妃:“男孩子家的,又在战场上,不好这些。”皇上:“那你说该赏些什么?”
华妃:“哥哥的长子年斌已经封爵,年富这孩子虽是次子,但是英勇善战,不输他哥哥,皇上何不赏个什么爵位给他,也好让兄弟二人,齐心协助皇上做一番事啊。”
皇上听了这话脸色已经有些不好,“年富年纪还小,又才刚立了战功,这个时候就封他爵位,为时尚早,再等两年。”
华妃不依不饶地要帮年富请封,皇上心里不爽,却也只能答应,华妃完全不看皇上的脸色,还因为为侄子争取到了爵位沾沾自喜。
皇上回到养心殿发现华妃和年羹尧互通消息,自己却懵然不知,很是生气。
皇上让苏培盛去请甄嬛和念曦,过了会又想到念曦已经怀孕七个多月了,还是亲自去一趟承乾宫。
皇上把奏折递给念曦:“你看看这个。”念曦:“臣妾不敢参政。”皇上:“这是家事朕许你看。”
念曦:“皇上,赵之垣弹劾臣妾阿玛、哥哥和莞常在的父亲?”皇上:“赵之垣弹劾你阿玛、哥哥和莞常在的父亲,不敬功臣,违背圣意。”
念曦想年羹尧这是找不到阿玛和哥哥的把柄,在这里没事找事,用对付甄嬛父亲的方式对付自己的阿玛和哥哥,他们可不是甄远道那种家世,可以随便让人拿捏,年羹尧这是飘的脑子也进水了。
念曦:“赵之垣所谓的不敬功臣,不过是指臣妾阿玛、哥哥和莞常在的父亲没有像旁人那样跪迎年大将军。”
皇上:“人人都以为朕宠幸年羹尧,所以要对年羹尧毕恭毕敬,才算是顺承圣意。”
念曦:“皇上看重年大将军,是因为大将军为国有功,可是功劳再大,官员跪迎之礼,上可对皇上,下可对亲王,断无跪迎人臣之礼。”
皇上:“你也觉得朕太过宠幸年羹尧了?”
念曦:“臣妾只是以为皇上宠幸年羹尧是因为皇上爱才,体贴功臣,但年羹尧想来是忘了自己是臣子,居功自傲,藐视百官,这赵之垣是工部通政史,他为何不管工部之事,反倒对礼义之事指手画脚,处处为年羹尧歌功颂德。”
皇上:“这折子大有深意,朕得好好看看。其实朕给你看这个,不是因为这件事要处罚你阿玛和哥哥,你阿玛和哥哥为朝廷办事一向尽心尽力,怡亲王也称赞过你哥哥的办事能力,朕只是想让你安心,不想你怀着身孕还听到些风言风语,影响你安胎。”
念曦想皇上这是不是试探自己和宫外有没有互通消息,“臣妾多谢皇上如此用心,臣妾的阿玛和哥哥忠心为朝廷办事,从未做过任何对皇上不恭不敬的事,皇上信任臣妾和家人,臣妾很是感激,若不是皇上今日让臣妾看到这弹劾的奏折,臣妾竟然不知道年羹尧和赵之垣关系竟如此亲密。”
皇上:“年羹尧和赵之垣确实关系非同一般,赵之垣这工部通政史还是年羹尧举荐的。你放心,朕不会听信赵之垣的一面之词,但总得给他们一点甜头,如此只能委屈莞常在了。”
念曦:“臣妾虽不懂政事,但如果能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