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保镖也不是好惹的,她在心里恢复淡定之后。
立马比划手势跟机关枪一样嗖嗖嗖的射向厉少钦:“他做错了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他只是爱你爱你有错吗?”
“爱你有错吗?你就非要拔他的舌头。”
“下一步是不是要毒哑他了,你不想听到他任何反抗你的话吗?”
女保镖保镖就跟预言家一样,她说的话重。
徐时辰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睁大眼睛慢慢的向里面蔓延。
摸来摸去就是没有摸到舌头只是摸到软乎乎的舌根 他把手伸出来一看。
上面反而是鲜血,他才知道伤口又被他给磨破了,他来到卫生间熟练的用杯子接水再灌到嘴里漱出去。再灌再吐再灌再吐,来回10多次才勉稳止住血。
他看着马克杯上扎染着的血,突然情绪失控一般猛的把马克杯对着镜子就砸了下去砰的一声。
有玻璃碎片划伤他的脸。徐时辰不在乎,他再次张开嘴。
那碎裂的玻璃,就映照出了他那没有舌头的嘴,黑漆漆的口腔里只有一截枯萎的舌根。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抱着自己的头坐在马桶上痛苦的哭了出来,他只能发出嘶哑巴啊啊的难听声。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本来……本来活着就难了,本来就活不到4个月了。”
“现在就连舌头都保不住了。”
他的眼泪顺着他的眼角一滴滴滴的划入到地板上。
郑小桥拿着专门用来听心跳的听诊器,就这么直直的按在门。
听着徐时辰的哭泣声,还有他那难听的哭喊声。
她不明白这么难过,为什么徐时辰不说话呢?
女保镖来到了他们家门口敲了敲门,谢落刚好在客厅中看足球比赛,正看到有人进球时,他刚准备大喊一声就听到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他一脸不耐烦的站起身放下了手中拿着的可乐杯子,打开了门一看是女保镖 他还好奇的问道:“咦,你怎么来了?”
“我没有接到你的通知啊,你也没有说要来啊。”
女保镖一把翁开谢落他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每个房间都打开看。
当女保镖按在最后一个门上就是徐时辰住的房间时她却没有勇气把门打开。
只是靠在门框上慢慢的滑落下去,用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在那里哭了出来:“徐时辰,太难了,怎么能遇到这样的事情,不喜欢就不喜欢。”
“厉少钦为什么非要伤害他呢?不爱又没有错,他不该这么对他的。”
给他开门的谢落走到她的身边,一脸茫然的问道:“怎么了?你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
“你为什么一进来就跟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开了我们所有的门口,你不开徐时辰的门难道说是我们老五又做了什么事情?”
女保镖看着谢落又看了一下刚刚解完手从厕所里出来的北风眠。将听诊器收回来,站在她旁边的郑小桥。
女保镖与这三个人来了个对视,她颤抖的用手一下一下的比划着。
“徐时辰被厉少钦割掉了舌头。”
古海作为医生,刚刚打开门就听到了这个噩耗。
他立马跑到那里问道:“那怎么样了?舌头有没有带回来。”
“只要被割掉了舌头在黄金期三个小时之内都是可以被安上去的舌头呢?”
他扫射着女保镖。
可是女保宝身上也不像是能带舌头。
女保镖捂着嘴,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才接着比划着:“他的舌头被厉少爷拿去喂安琪拉了,安琪拉就是厉少爷养的一只黑色藏獒,站起来比一个成年男人还要高 。”
“身上有600多斤重,是厉少钦拿人肉喂养长大的。”
古海气疯了,他大喊大叫道:“这个男人脑子有病吧,怎么能把别人的舌头喂给一只藏獒呢?”
他拽着北风眠就要出去给徐时辰报仇。
郑小桥却伸手拦住了他们说道:“你们现在还做这些还有什么用?”
“你们现在出去惹的所有事情,最终还是小五给你们收拾烂摊子,现在我们只能祈求小五的日子慢慢的熬过去。”
“只要小五在最后的两个月里,安稳度过去不就行了吗?”
“无论这个合同最后再怎么的变化,时间一直放在那里的时间是无法更改的,如果被更改了,我就把这份合同给吃下去。”
北风眠也拦着古海说:“你听听,老大说的没有错,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到两个月以后合同结束。”
徐时辰第2天一脸沮丧的去上班。
厉少钦看着徐时辰不对自己笑。
厉少钦直接一巴掌就呼在徐时辰的脸上说道:“你怎么不对我笑了?我花3万块不是看你丧着一个脸的。”
“我笑。”
徐时辰强颜欢笑着他张着空荡荡的嘴,用手比划着:“少爷为什么要割掉我的舌头?“
“如果是因为我不愿意吻你的话。”
徐时辰突然搂着厉少钦在姚书晨的注视之下亲了他一口说道:“我现在亲你了,你可以把我的舌头还给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