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们差一点点成为老北的岳父岳母的份上,我不跟你们一般计较。”
“是你们曾经财大气粗,你们是不在乎这三瓜两枣,可是有很多很多的家庭,他们没有那么多的钱去治疗身体患得极小疾病或重大疾病的时候。”
“这3块5块都有可能会成为他们的救命之钱,而我这张纸巾之所以画变成粉色,那就证明这张椅子上有非常多的细菌。”
“可能是你们后续抹上去的。”
初初的妈妈立马抱着孩子站了出来张开那张满是白牙的,嘴空口污蔑说道:“你是谁?你凭什么这么说?凭什么这么说我的家人我们做错了什么?”
“这把椅子自我们入院开始就一直放在房间里面,你们凭什么说这把椅子上面的细菌是我们后来弄上去的,你凭什么这么说?”
“你这平白无故的污蔑别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知道吗?”年轻人。”
初初妈妈的眼泪就哗啦啦的流了下来,她扯着嗓子,嗓子中带着哭腔不停的在那里逼逼叨叨叨:“现在年轻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空闲的吗?”
右手扶着自己的胸口有节奏的轻轻的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我也是曾经的顶流家族之一,我怎么可能会去做这种事情,这是很不道德的,难道就没有可能是保洁没有清理好房间里面的细菌吗?”
“你平白的侮辱,我们这家子人真是够赶尽杀绝。”
“我女儿本来就活不长,我们两个40快要迈进50岁的老年人了,还要负担三个孩子的费用,背后还要背着几十亿的负债,我们只能靠每个月的那合在一起6000块钱生活。”
“我们甚至没有多余的钱去租房子,你们凭什么觉得这种事情是我做的,我就不能为我们家的人积一点阴德嘛。”
初初妈妈快要哭晕过去。
古海都快无语了,拿出一个蓝牙,从口袋里再次掏出一包崭新的湿纸巾,撕开包装,从里面掏出了一张湿纸巾,轻轻的擦拭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
在路过每一个人都抖动了三下湿纸巾,湿纸巾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也就证明整个房间都被打扫得非常的干净。
古海甚至连马桶内壁都没有放过。
只有有极少数的人看到他从卫生间里掏出那张纸巾的时候,他们都默默的远离。
害怕纸巾上沾染出什么东西,甚至连纸篓子都没有放过。
因为纸篓子里面堆堆都是用过的纸巾,北风眠看着那张完好如初的纸,又看了看心虚的初初和她的父母,他有些累了。
他坐在床边头靠在白色的墙壁上,小声小声的喘息着。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手掌捏着一样不曾放松,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憋得爆炸了。
古海举着这张未被污染的白色湿纸巾说:“你们挤得恐怕不是阴德吧,是缺德,缺大德了,你们要知道这家医院是我开的。”
“我对医院的环境要求非常的高,甚至每一个病房我都配备了一名保洁人员,就连走的每一节过道都有一个专门的保洁人员负责,就连墙壁上的那些挂画墙壁本身,甚至整个医院的外观我都是有派人去维护。”
“就连那些病人,如果说要是出去的话,那么外界的这些设施我没有办法保证,但是他们每个人进到医院之后,必须是身上没有那些足以导致其他病变的菌种。”
“当然了,为此我花费了许多的钱,也为许多的人提供了就业机会,甚至我还有一个惩罚体制在那里,就是你在我这里干活可以没有问题。”
“但是如果在干活的期间,你成功的让某些人感染上了外面来的细菌,对不起,我将会把你辞退并上缴了黑名单。”
“你就会失去这份轻松的工作,因为细菌的产生时间一般在一个小时到两个小时之间,只要你把这里的房间都消毒好了。”
“那么你就可以休息一会儿,无论你是站着或者坐着玩手机或者是去给家人打电话回家做个饭什么的,我都不在乎。”
“只要你在细菌产生之前回来就行了,所以你们凭什么觉得我的这家医院是会出现这么严重的菌种泄漏的?”
古海看他们还是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按动蓝牙拨打电话说道:“35号来到他负责这家病房里,我有事情和他说。”
“好的院长。”
初初的父母是真的没有想到北风眠的那些没有血缘关系的孤儿朋友们。
竟然一个一个的都是这么年轻有为的人,刚刚踢他们女儿一脚的郑小桥是姚书晨的妻子,更是姚家的当家主母。
甚至就连姚书晨都听她的话,只要郑小桥不愿意做的事情,姚书晨一定屁颠屁颠的在后面,扒拉着他的狗腿子,附和道:“好的老婆大人,不让做的事就不让做。”
郑小桥甚至已经在姚家拥有绝对话语权,绝对话语权高于姚书晨城的位置。
高于姚家所有长辈的位置。这是姚书晨赋予她的特权,也是姚家长辈对她的尊重足以说明,郑小桥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根据他们现在所得知的消息,古海是福福医院的院长。
福福医院是近期才建立的医院,并且已经冲破整个市区医院总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