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条狗一样趴在厉少钦的脚下。
甚至他连椅子都没有坐,而是直勾勾的跪着,他的脑袋就正好能够卡在会议桌上。
他用讨好的语气说:“总裁,希望你能够再救我一次,你也知道的,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外孙。”
“他才15岁他还小,这件事情也许就不是他的责任,也许是他们5个人走路的时候过于投入了。”
“所以就没有注意到飞驰而来的法拉利希望你能够帮助我度过这个难关。”
他的脸上笑是一种很牵强的笑容,就像是哈巴狗对着他的主人笑一样。“您能够替我找一个律师,把我亲孙子从这个看守所里吐出去,你放心,只要你让我的孙子从这个看守所吐出去。”
“我以后绝对为马首是瞻,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在你面前花言巧语让那些人伤害你。”
厉少钦只是看着他摇摇脑袋说道:“张董,您大雪将至,你最近没有看吗?”
“你的印堂发黑了,当初我就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