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掉衣袍，冰凉的指尖撩过肌肤时，带起丝丝缕缕的颤抖。
“抱紧我。”
秦意秋带着人来到了药浴的边缘，此处有台阶，可以缓缓往下。
“师妹。”
“如果你不想让我瞧见你的丑态，那么我会离开，我在门外等着你。”
“两个时辰一到，我就进来。”
秦意秋看着落云欢黑色的长发没入同样黑褐色的汤药之中，说出来的话，却给足了尊重。
“不用。”
落云欢摇头。
两人已经是最亲密的关系，没必要避嫌。
她深呼吸一口气，自己缓缓滑入了浴池深处，但才泡了没一会儿，肌肤便像是被针扎的一般疼。
落云欢额头开始沁出汗水，她在极力压制，可还是忍不住。
这和在满是尖刺的床上打滚也没区别了。
“疼…”
落云欢伸出手来，搭在浴池边缘。
手背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她很少有这样的时候，经脉破裂的痛苦和强烈药性的冲击让人难以忍受。
“没事…只要两个时辰。”
秦意秋抬手，缓缓搭在落云欢手背上，低声安慰。
“师姐，真的很疼。”
落云欢声音之中都带了哭腔。
她感觉自己像是浑身发烧，然后被带着打了吊水，这药水冰凉，里面仿佛夹杂着无数破裂的碎刀片，在血管之中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