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面相城墙两边。
吴州州主伊仲成指着他们大骂道,“大家都看清楚了,就是这些刁民。放着安生日子不过,偏偏鼓动大家借机闹事。这些刁民不出,咱们吴州难安,南都城难安。以后还有人跟他们一样,本官仍旧会下次狠手。为了大夏国,为了吴州,本官情愿担负这个刽子手的骂名!”
城墙内外一片肃穆,百姓们抓紧了双拳,一个个都恨得牙齿痒痒,恨不得把这个衣冠禽兽的狗官给撕了。
有亲朋好友,父母兄弟直接哭喊了出来,“儿啦,你才十八岁啊!”
“怎么会这样,我家儿子是南都书院的学生,出来是要当官的啊!你们怎么能杀他,他不能死啊!”
“放了我兄弟,王兄弟昨晚只是在城里卖豆腐脑,什么都没有做,他到底犯了什么罪了?”
“放人,不能杀。有本事杀水匪去,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贪官污吏。”
有人带头,振臂高呼,“放人!”
“放人!”
“放人!”
“……”
一群人纷纷大喊,乱成一片。
州主伊仲成面露冷色,暗道这些刁民真是死不悔改,不杀一批怎能服众!
“刽子手准备!”
他一抬手,举起处斩的令牌。
一群膀大腰圆的刽子手,几乎是南都城所有的刽子手全部上场,纷纷拎起了手里的大刀,一口烈酒喝上,往刀刃上喷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