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要深。
哭声一点点的变大,此刻的谢安终于泄露了还是个孩子的脆弱。
谢池铖静静的摸着他的头,没有答话,直至谢安苦累了,睡着了,便将他抱起来,放在了另一个房间去。
乐乐病倒了,小安睡着了,两个孩子在睡梦中都在喊着妈咪。
谢池铖恍惚了,他哆嗦着手指拿出烟,却发现烟盒已经空了,他苦笑了一声,眼神茫然了一瞬。
随后,他穿上了外套,拒绝了任何人的陪同,自己一个人上了山。
夜路很黑,黯淡的月光照在林间,耳边安静的连虫鸣鸟叫声都绝迹了。
一道颀长的身影一步步的走向了那座墓碑。
谢池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上来,只知道,他想看看她,哪怕只是她的墓。
寒风打在脸上刮得生疼,他穿的并不厚,脸已经被冻僵了,仍旧俊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慢慢的,他终于快要走到了,却在抬眼间,看见了一道秀丽的身影立在墓碑前。
那身影,熟悉的叫人心疼。
谢池铖那颗停止跳动的心脏骤然被注射了活力,几乎快要跳出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