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爵嘴角扬起的举杯笑道:
「嗯,图拉真死了,新上位的那个小姑娘又是那麽的优柔寡断。如果需要的话,我应该是可以成功的。」
阿德拉王子鼓起了掌。
「能看到您如此自信,真是太好了,然后,其馀几位呢?七公其馀六家的现状可十分不佳啊。」
对于阿德拉王子的话,其馀六位大公都没有任何不满,他们只是笑笑道:
「年轻的女皇拿走了我们的封地,清理了我们的根脉,老实说,很厉害的手段,别说是我们几个已经离开这麽久的老家伙了。」
「就算是那个几个不肖子孙,现在也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但是,王子殿下,名分很多时候哪怕没有实权,也是非常有用的东西。」
「为了这一天,我们付出了太多,也等候了太久。我们不会退缩的,更何况,您不是站在了我们这边吗?」
说了这麽多,还是没有吐露点关键的啊。
这帮老家伙真是让人有点无从下手.
阿德拉王子揉了揉眼角后真诚的笑道:
「当然,我之所以到访此间,就是代表我的母亲和父亲前来援助诸位。」
「只是,还请诸位谨记,届时一定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友好关系!」
初代大帝和七位公爵齐齐举杯笑道:
「我们永远不会忘记我们的盟友。这是历史早就证明过了的事实。」
的确是事实,但阿德拉王子还是不想要和他们合作。
荣光和他母亲的神位毗邻,代表荣光的璀璨黄金无法被染上魅惑的纯白,这一点上天然注定了他们最多也就是盟友。
而盟友并不可靠。
只要利益合适,盟友瞬间就能成为敌人。
他真的不能理解为什麽母亲要选择和一群不可靠的人合作。
甚至他打心底里认为,荣光途径,不应该有神明的出现。
那会威胁到他母亲的光。
可是自己只是一个王子。
母亲疼爱自己,尊重自己。
在母亲的国度中,他拥有仅次于双亲的无上权力。
但是这一切只是建立在自己是父亲的孩子身上。
唯一能劝说母亲的只有父亲,可父亲却永远不会劝说母亲。
也是因此,母亲才会那麽的爱着父亲。因为父亲爱她胜过爱自己。
阿德拉感到了巨大的无奈。
自己究竟应该怎麽做?!
阿德拉王子的心中出现了迷茫,但面上他没有任何的破绽和表现。
他只是一如既往的妥帖的和初代大帝他们商讨着一切。
等到酒宴末了。
阿德拉王子看向了初代维斯特洛大公道:
「康塔思大人,我明天就会出发启程赶往南境,所以您是打算和我一起过去,还是?」
老公爵站起身微微欠身表示抱歉:
「我感谢您的厚爱,王子殿下,但是我们这边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
他们不愿意告诉我更多的,他们只是需要我这个代表了母亲和父亲的盟友出现并提供助力。
他们绝对会背叛母亲的!
阿德拉的心中升起了无限的戒备,但他还是想要争取一下。
他无奈的放下酒杯,转而揉着眉心苦笑道:
「各位大人,我诚恳的希望帮助到各位大人。可是,我总得知道一点东西吧?」
「不然,我作为盟友我都不知道如何下手。」
七公看向了初代大帝。
初代大帝则是同样无奈的笑道:
「王子殿下,尊敬的王子殿下,还请您不要怀疑我们的诚挚,只是,我们的确不能说太多。」
说到这儿,初代大帝认真的站起身对着阿德拉王子说道:
「这个国家,我们一直待在这儿,并为了今天准备至今。所以我们比您更清楚这儿的情况。」
「阿德拉王子,这个国度绝对藏着一个连我们都没有看清的东西。」
「然后,那东西让我们产生了深切的忌惮。所以,在一切开始前,我没办法告诉您更多的事情。」
「这不是我们没有诚意,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我们无比器重您和您母亲的存在,所以我们才必须保证一切的完美执行。」
这是把我当小孩了吗?
真是愚蠢的说辞。
「那麽您说的那个东西是什麽?」
初代大帝和七公都是陷入了沉默。
在二十多年前,图拉真执政时,他们敏锐的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图拉真突然没来由的查阅起了皇冠餐厅的来历。
然后就在他们以为马上就要和图拉真这个后起之秀来一场过早的对抗时。
图拉真又同样没有理由的放弃了调查。
刚好卡在了他们不会下场干预的临界线上。
彷佛他知道他们的存在,也知道应该在什麽时候停下。
他们至今都认为,图拉真的举动是在告诉他们一件事:
「我知道你们在!」
最开始没有人想到这一点,但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随着图拉真明明都死了好多年了。
他们却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