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玦翱被耶赫仙莲下了药导致他无法言语。起初他急得脸都气红了,伸出的手都快要掐上耶赫仙莲的脖子,可是最终又因为舍不得而收回了手。
凌玦翱拿耶赫仙莲没办法,又不想像个哑巴一样只能发出难听的呜呜声。
因此,他指着耶赫仙莲以眼神暗示她,等他解了毒再来找她算账。
而看着他气呼呼离去的耶赫仙莲隐隐笑了,她比任何时候都能感受到凌玦翱对她越来越无可奈何只能纵容的心态。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其实有些享受能拿捏凌玦翱的发展趋势。
额外看了一场好戏的凌玦淏在兄长先行离开后,他对着耶赫仙莲拍掌赞叹道:
“哇!王嫂,普天之下,我从来不知道还有人可以把我王兄吃得这么死的人,你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我决定从现在开始崇拜你。”
也不怪凌玦淏这么惊叹,毕竟在他的认知里,他那个天生严肃又冷绝的兄长何曾被人这么明目张胆的算计过?
关键是他那兄长被这么明明白白的算计过后,他竟能做到打碎了牙直接往肚子里吞!!
啧啧,要换做是其他人敢这么对他,早就没好下场了。
可对凌玦翱下药的耶赫仙莲不但毫发无损,还大有“再来一次”也照样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升起。
这样史无前例的现象,亲眼看着的凌玦淏怎能不把耶赫仙莲叹为“天人”?
看着凌玦淏夸张的竖起两个大拇指表示激动的赞赏,耶赫仙莲没有什么感触,反倒是他一口一个“王嫂”的称呼让她讶异。她本想纠正他,但想想又怕越解释越多事。
于是,她便一笑而过进去屋里从她的行囊中拿出一瓶药递给跟在她身后的凌玦淏说:
“这药给你,早晚服用一粒,连服两天便可。”
“我为何要服药?”凌玦淏虽疑惑却还是接过了药。
“你王兄刚刚下手应该挺重的,你若不服药,明日你身上必然青一块紫一块的,而且还会疼痛。”
听耶赫仙莲这么一说,凌玦淏身上的痛感顿时鲜明起来。一想到被兄长揍得那么狠,他再次抱怨道:
“可恶,王兄真过分,竟然对我下这么重的手,他要是再打多两下,我骨头都要被他打断了。”
“所以你何苦故意给他找不痛快,活该你被他打。”
耶赫仙莲坐下倒了一杯水润了润喉咙,她那悠然的神色显示她一切都看得明白。
凌玦淏凑过去也坐下一脸好奇的看着耶赫仙莲问道:
“王嫂,你知道我刚刚是故意挑是非的?”
“嗯,知道!”
“那你不讨厌我对你不友好的态度?”
凌玦淏大概不知道,他这模样哪里像是不友好的态度。他那双透彻的眼睛明明都是友善,看着他的率真,耶赫仙莲低笑一声说:
“你若讨厌我,你怎还赖在这里与我闲聊这么多?”
“呵呵~我……。”
凌玦淏挠挠脑袋,他刚刚确实不是真的有意看不上耶赫仙莲,其实他看耶赫仙莲还挺顺眼的。
看着耶赫仙莲有点冷却很从容的脸,凌玦淏突然想到什么,他话锋一转又问:
“王嫂,那你是不是也不相信我王兄有红颜知己?”
“有便有吧。”耶赫仙莲很是云淡风轻。
“你不嫉妒?”
“只是红颜知己,我有什么好嫉妒的。”耶赫仙莲淡淡而笑。
“红颜知己才应该提防。”
“为何?”
“因为红颜知己的下一阶段就是枕边人的可能。那可是要跟你抢王兄的女人。”
凌玦淏精明顽皮的眼眸定定的看着耶赫仙莲的脸,仿佛想看到耶赫仙莲不一样的神色。
然而,耶赫仙莲的脸却始终没有多余的波澜,但也没有再回应凌玦淏。
凌玦翱属不属于她,她都不确定,又谈何谁会来跟她抢人呢?
况且,比起去忧虑或者去嫉妒凌玦翱身边有没有所谓的红颜知己,她更在意的是她真的可以选择与凌玦翱同在吗?
其实,她想和他在一起,很想、很想……只可惜,她怕是已经失去了资格去追随他……!
带着飘忽不定的思绪,耶赫仙莲在瑾王府无风无浪的又过了七天。
期间大概是所有的人都在关注着始终昏迷着的凌暖浓,因此倒也没什么人特意来找耶赫仙莲。
就连凌玦翱那天被她下药暂时毒哑之后也突然消失不见了。听凌玦淏说,他好像是临时出门去办什么事情。
说起凌玦淏,这几天也多亏了他有事没事来前来陪她闲聊,否则她大概也会无聊得很。
凌暖浓的毒需要七天解一次,今日又是解毒的日子,耶赫仙莲刚出房门就看到凌玦淏正好走了过来。
只见他一边笑得灿烂的小跑过来,一边远远就喊道:
“王嫂,我来找你一块去浓儿的宫院帮她解毒。”
“嗯,走吧。”耶赫仙莲淡淡的应着。
来到凌暖浓的宫院后,冥王夫妻等一众有身份地位的人都已经在等着了。
耶赫仙莲一进门就感觉到所有人的双眼都投放在她身上,这使得她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