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他就是爱吹牛,显摆自己的见识,天牢狱卒人人都这个德行。只不过,他吹过了头,透露了甲字型大小大牢的账目。
要说後悔,有一点。
要说怨,也有一点。楼哥儿太不近人情,大家是族兄弟,为何抓着他的一点错误就要大动干戈。
今儿他就是碰见了,试一试陈观楼的态度。没想到对方依旧油盐不进,不肯给他第二次机会。
他心头烦闷恼怒愤恨,看到熊孩子们吵闹,他怒吼一句。搞出来的动静惊动了长辈,被他爹揪着耳朵臭骂了一顿,心情越发糟糕。乾脆夥同几个人一起打牌,破财消灾。
不知什麽时候,陈观祥摸到陈观楼跟前,“你为什麽不给陈观新第二次机会?我看得出来,他想回天牢当差。”
“那你怎麽不推荐他到侯府当差,比如跟在你屁股後面当个门房,又轻松钱又多,人人都给三分薄面。”
“呸!我乾的是门房,需要眼力见机灵人还不能有外心。陈观新那个赌鬼棒槌,我才不要。”
“你都不要,我凭什麽要。”
“你们天牢不就是专收泼皮混混吗?陈观新正好合适。”
陈观楼直接回敬对方一根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