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同样有诸多大将,南宫适,魏贲,姬爽等。
姬爽,乃姬昌第四子,身材魁梧,天生神力,有万夫不当之勇,常常被姬昌夸奖,有姬家先祖之风。
姬昌,命南宫适为大元帅,姬发为监军,兵发汜水关。
一百五十万大军,虽然掺杂了不少诸侯王的大军,但在姬昌的调度下,倒也军纪严明,仅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抵达了汜水关城下。
汜水关守将,乃是韩荣,韩荣,是老将了,经验丰富。
汜水关守军,都加在一起,也不过一万。
西岐大军,来势汹汹,自己要是硬碰硬,一定讨不了好,於是坚守城门不出,主打一个岿然不动,稳如泰山。
汜水关下,南宫适大声叫骂,“韩荣老匹夫,有胆来出城与吾一战。”
城头上,韩荣亲自挂上了免战牌,笑道,“别着急,等吾大商天军一到,立刻大开城门,教尔等化作飞灰。”
南宫适出言嘲讽道,“韩荣,被先王帝乙亲赐常胜将军的名号,如今一看,不过浪得虚名而已。”
韩荣脸色平淡,笑意不减,“不要浪费口舌了,有胆,就攻城试试。”
南宫适气的哇哇大叫,“撞城锤何在?”
听到南宫适要用撞城锤攻城,韩荣丝毫不慌。
自丞相发明了水泥神物后,汜水关城墙,便又加高,加宽,加厚,且还掺杂了糯米浆,坚硬无比,万年牢固。
南宫适一声令下,数架破城锤推出,数十名膀大腰粗的将士推着破城锤,狠狠向大门撞去。
一道道闷哼声响起,钢铁浇筑而成的大门,纹丝不动,反观撞城的将士们,一个个被震的头昏眼花。
撞了大概一刻钟,韩荣敏锐的察觉到时机已到,大手一挥,数十火铳齐发,射了西岐将士一个对穿。
南宫适气的哇哇大叫,但也知道,汜水关城坚,还需要智取。
时间一晃,大半个月过去,南宫适又攻了几次城,依旧无功而返。
黄飞虎率大军,也抵达了汜水关。
黄飞虎道,“敌军人数,共有多少人?”
韩荣道,“约摸有一百五十馀万人,装备不一,似是多个诸侯国组成的兵团。”
黄飞虎心里已经有了数,微微点头,“韩老将军辛苦了,接下来,便交给吾吧。”
黄飞虎,兵法谋略,皆是上上等,虽然一百万对一百五十万,不占优势。
但大商军队,皆是千锤百炼的精锐,岂是西岐一堆杂牌军能比的?
“撤去免战牌,明日,和西岐开战。”
黄飞虎一拍桌子,板上钉钉,下达了作战命令。
翌日,天明,固若金汤的汜水关大门,嘎吱嘎吱打开!
武成王黄飞虎率百万大军出城。
最前面的,是八十万步兵,披坚执锐,令行禁止!
馀下二十万,有五万甲盾兵,五万骑兵,五万弓兵,五万火铳兵,各色兵种,整齐划一,威风凛凛。
西岐大帐,伯邑考看着出来的商军,脸上充满了自信,“一百五十万对一百万,优势在我,这一波,吾西岐,赢定了。”
姬发没伯邑考这麽乐观,脸上多出凝重,“吾听说当年北海大战,大商中有一神秘兵种出手,大放异彩,那兵种的名称是......火铳兵。”
“火铳?从未听说过,大概是浪得虚名吧。”
伯邑考挥挥手,脸上闪过平淡,“今日,就让大商看看,吾西岐的厉害。”
汜水关前,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正适合大兵团作战。
西岐大军,大商大军,摆开阵势,遥遥对峙在一起。
随着双方一声令下,百万大军,展开了厮杀!
刹那间,战鼓声,厮杀声,呐喊声,不绝於耳,八十万步兵,对一百五十万步兵,完全不逊色分毫。
另外二十万特殊兵种,在旁虎视眈眈,只等西岐大军消耗力量后,再一拥而上,剿灭敌军。
九天之上,浩瀚的劫气升起,蔓延,遮天蔽日,再次攀升些许。
南宫适,手持大刀,在战场上纵横捭阖,无人是其一合之敌。
张桂芳看着南宫适,嘴角勾起,“听说此人乃大商第一武将,吾倒是要领教领教。”
张桂芳,善使一杆长枪,且少年时,得遇隐世上仙,学了神通,呼名落马术。
只要一呼唤对手姓名,便可控制对方失神罗马,凭藉此神通,张桂芳在大商阵营中,一枝独秀,实力拔尖。
张桂芳催动胯下骏马,持枪杀向南宫适。
南宫市半点也不畏惧,手持大刀,和张桂芳交手在一起。
二人,皆是人间武力扛把子,交手上百回合,张桂芳占据了上风,但一时间,无法击败南宫适。
南宫适大汗淋漓,却哈哈大笑道,“张桂芳,名扬朝歌,今日一战,看来也不过如此。”
张桂芳嘴角微微勾起,“真的吗?”
默念口诀,一道无比诡异防不胜防的元神之力,顿时侵㣉南宫适脑海。
彷佛被针扎了般,南宫适元神一阵眩晕,情不自禁跌下马来。
张桂芳枪尖一挑,擒住南宫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