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楼上又传来一道声音,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三楼栏杆上,一名警察探头冲下面喊道:「警部,三楼会客厅的沙发下面发现大量现金,您来看看吧。」
「盯住他们!」米仓翔太对守门的丢下一句话,便急匆匆往楼上而去。
「这……这怎麽可能!」安倍夫妇两人也傻眼了,面面相觑,他们家里藏的黑钱明明早就已经转移完了啊!
随后连忙跟着米仓翔太上楼。
来到三楼会客厅,里面已经被翻得一团糟,各种摆件纸张和书籍掉落在地,沙发被搬到一边,而原本放沙发的位置摆放着堆成小山似的现金。
安倍夫妇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米仓翔太冷哼一声,对安倍业成怒目而视,「帐本和帐款都在你家找到了,你现在还有什麽好狡辩的?」
安倍业成脑子里乱如浆糊,他想不通帐本和这麽多钱怎麽悄无声息出现在自己家里的,究竟怎麽做到的?
「夫……这……这怎麽回事?」安倍太太惊疑不定的望着安倍业成,证据当前,让她都不由得产生了怀疑。
安倍业成脑子很乱,已经没心思回答妻子的疑惑,突然,他馀光注意到两个警察手里原本鼓鼓囊囊的工具袋此刻却乾瘪了下去,而地上又没见拿出来的工具,再看看那堆钱……
轰!
他脑海中宛如惊雷炸响,又惊又怒的瞪着米仓翔太,「是你陷害我!」
安倍太太愣了一下,接着也瞬间反应了过来,死死的盯着米仓翔太。
「放肆!安倍业成,如今人证据证物在,你还不认罪,竟然反过来污蔑我,简直是冥顽不灵!」米仓翔太大义凛然的斥责道,一挥手,「立刻拍照取证,把疑犯带到本部审讯。」
「嗨!」屋内外的警察齐齐应道。
随后一人负责拍照,另外有两名警察手疾眼快的一左一右控制住安倍业成,从后腰摸出手铐要给他戴上。
「放开我!你们这是陷害!你们这是污蔑!我一定要去投诉你们!」
安倍业成不断挣扎,歇斯底里的嘶吼意图反抗,但却毫无卵用,被两名警察一左一右硬生生的往外拖去。
「放开我老公!」安倍太太想上前阻止,但是却被两名警察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丈夫被拖离视线,红着眼眶嚎啕大哭,「夫!夫!呜呜呜夫!」
「给委员长打电话!给宫下直右打电话!」已经被拖到楼下的安倍业成终于冷静了些,冲自己老婆大吼。
米仓翔太,「带上证物收队!」
一群警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偌大的别墅里就只剩下了安倍太太一人无力的坐在地上哭泣,等情绪稳定了些后,又连才忙哭哭滴滴跑去客厅给安倍业成的上司打电话求助。
「喂?三井委员长吗?我是安倍业成的妻子,他刚刚被警察以组织赌博为由抓走了,他是被冤枉的,求您一定要救救他,一定要帮帮他啊!」
「什麽?警察凭什麽抓人?他们有证据吗?」三井委员长勃然大怒。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安倍太太哽咽着说道:「他们借着搜查为由,趁机在我们家放了个帐本和大量现金充当赃款作为证据。」
听见警方也参与了栽赃陷害,三井委员长顿时冷静了许多,能让警方助纣为虐,那幕后主使肯定不简单。
而且其必然知道安倍业成是自己的秘书,但还是这麽做了,那就说明根本不怕自己因此而对其怀恨在心。
几番思量后,三井委员长语气温和的问道:「你有看见警察放了吗?」
「没……没有。」安倍太太答道。
三井委员长说道:「是啊,你都没亲眼看到,又怎麽确定那些不是安倍君的东西?万一他真涉嫌违法犯罪的话,那我出面干预帮他脱罪岂不是知法犯法?我知道你难以接受,但要相信警方的公正性,他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这事我会盯着的,我们一起等结果吧。」
话音落下,他直接挂了电话。
调查组今晚刚搞个大新闻,他不想在这时候牵扯进一些事节外生枝。
至于安倍业成会不会因此怀恨在心而检举自己犯的一些错误,对此他并不担忧,把安倍业成送进监狱的人不会给其立功的机会,他也不会给!
没错,他不仅要见死不救。
还要落井下石。
只是可惜了用得那麽顺手的一个秘书,又得花时间重新物色和培养。
「嘟~嘟~嘟~」
听着听筒里传出的声音,安倍太太整个人都傻了,哪怕是再蠢,她也能够听出对方言语里的推脱和敷衍。
对此又惊又怒,怪不得她丈夫一心都想脱离三井,不仅仅只是为前途考虑,更是这混蛋天性薄凉,哪怕是条狗养这麽多年也有感情了,但他却能对服务自己多年的秘书见死不救!
「八嘎呀路!」安倍太太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又无奈之下只能给宫下直右打了过去,「宫下君,我是……」
「安倍太太,怎麽,是我们的孩子出问题了吗?」另一边的宫下直右听出了她的声音,有些紧张的问道。
安倍太太说道:「不是,是我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