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尖利的虎牙,身上那股痞劲越来越狠。
“砚洲,今天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傅砚洲抱着程筝上车。
“不用,我亲自来。”
黑色的迈巴赫绝尘而去。
裴轻摇摇头。
姓雷的,你们原本是同学,不作死就不会死。
……
程筝醒过来的时候,头巨痛,伤口沙沙的,头皮像针扎般,太折磨人了。
她下意识把手伸进衣服里,摸索着肩颈前胸。
没有新伤……
她记得,就在雷奕泽要烫她时,有人来了,她也撑不住昏了过去……
“疯够了吗?”
男人的声音似乎从地狱而来。
程筝偏头看向床边,一眼看到傅砚洲血色的眼白和幽深的黑眸。
他如常般一丝不苟,穿西装、打领带,戴着考究的腕表,皮鞋锃亮,坐得笔直,环胸盯着她。
他的气场让程筝后背直冒冷汗。
她哑着声音说:“有事,没来得及告诉你……”
“我问你,疯够了吗?还想怎么作?”
“我作什么了?”程筝心里也有气。
她怕是怕他,可她不是受气包,他说什么是什么。
傅砚洲一字一句地问:“把命玩没了就舒服了是不是?”
程筝不想理他,把头转到另一边。
想起自己身上穿着病号服,她慌忙起身。
“呃……”眼前一黑。
“程筝!”这两个字狠狠地咬在傅砚洲唇齿间。
程筝被他按在床上,她揪着他的袖子问:“我衣服呢?”
“扔了。”
“扔了?”
程筝急火攻心,掀开被子要去找。
“录像机被我毁了。”
“你!”程筝震惊之余,用带着恨意的目光瞪他!
雷奕泽那条贱狗犯到她手里,她和王亚东好不容易深入狼窝取证,都挨了打,录像机竟然被他轻而易举地毁了!
她好恨!
傅砚洲冷冷地迎接她的恨意,唇间吐出几个字:“你别想再去电视台了,以后给我好好待在家里,安安分分地做傅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