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今天拿出来用的是我从北欧拍回来的一套孤品,两只碗就算两万吧,算在你身上。”
“又算我身上?”
程筝火冒三丈,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她指着傅砚洲控诉道:“是你非要去洗的,你有毛病吧?而且两只破瓷碗你要两万,你那碗是金子做的?”
傅砚洲冷笑,似乎在笑她的不识货。
“那一套餐具要八十多万,算起来要你八万都不为过,这还是给你打折的价钱。”
“那是你自己摔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橱柜里有普通餐具你不拿,非拿贵的,不怪你怪谁?”
“你……”程筝气不过要上前去跟他理论,一个不留神,脚趾蹭到瓷砖,她痛得差点跌倒。
傅砚洲扶住她,把她打横抱起。
“你走开!都怪你,装什么好人!”
程筝是真的生气了。
傅砚洲没好气地把她丢到沙发上。
“坐好。”他语气严厉。
程筝坐在沙发上生闷气,想到莫名其妙欠他那么多钱,她真想给他烧点得了!
他现在就是以折磨她为乐。
看到他拿着针酒精和打火机走近,程筝防备地问:“你干什么?”
“你这两个泡要挑掉,不然磨得会更痛。”
“不用!”
一想到针的尖锐,程筝就头皮发麻。
她的手抱住自己的脚,做防御状。
傅砚洲也不跟她废话,把酒精倒进碗里,打火机在上面一点,迅速燃起蓝色的火焰。
他认真地把针在火上来回烤。
程筝想要逃跑,一只脚刚挪到沙发下面就被傅砚洲探身抓了回来。
“傅砚洲你变态!你混蛋!你别碰我!我不要!”
傅砚洲冷哼一声:“在床上像条死鱼一样,怎么从不见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