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单独生活的经历,所以虽然他不喜欢洗碗但,厨艺还是不错的。
今天他特意做了些家常菜,四菜一汤。
把饭菜摆上桌后,他去客房柔声唤着:“筝筝,筝筝……”
床上的小女人毫无反应。
他俯下身,轻轻拍拍她的肩膀:“程筝,起来吃饭了。”
程筝还是一动不动。
傅砚洲猛地一惊!
他心脏抽痛,身上骤然失了温度,双手冰凉!
他一把扯开程筝的被子!
拨开她的头发,捧着她的脸贴近她!
“筝筝!”
“干嘛啊,神经病啊……”
似小猫抓人的声音,带着起床气从小女人口中发出。
傅砚洲猛地抱紧她!
“放开……咳咳……我喘不过气了。”
此刻,傅砚洲的心脏“砰砰砰”地剧烈跳动。
刚刚那一瞬,他以为程筝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滋味,就是心慌、心痛到要死了,从心底迸发出的恐惧像一个快要吹爆的气球,直抵头皮,整个脑子混合着激荡的血液都要炸开了!
而她此刻软软的、慵懒的、不耐的,甚至还带着往日不曾表露的娇气与骄气。
他的心情依旧没有平复下来,但他努力静静地感受着她的温度与呼吸。
对他来说,没有能比这一刻更美好的时候了。
没有比她好好地窝在他怀里更让他心安的事了。
程筝没有他想得那样颓废,虽然经历过这样的打击,但她现在的表现非常平静。
傅砚洲告诉她该吃饭了,她伸伸懒腰,下床去找拖鞋,被傅砚洲抱了起来。
她今天累极了,睡得头昏昏沉沉的,身上也绵软无力,就任他抱着。
今天的男人非常温柔体贴,把她抱到餐桌前,让她坐在他腿上,把她当孩子般一勺一勺地喂饭给她吃。
程筝也没跟他客气,也没跟他拧着来。
她顺着他,傅砚洲内心欣喜,也十分享受。
吃完了饭,程筝有了力气,有自知之明地准备去洗碗。
傅砚洲拦住她:“放着吧,你去沙发上看电视,我给你切点水果。”
程筝像看鬼一样看着他。
傅砚洲捏捏她的鼻子:“怎么了?”
程筝没按着他说的做。
“不是说了,不用你。”
“我是佣人,哪有让主人做饭,一直不干活的佣人。”程筝淡淡地说。
傅砚洲抿唇:“哪有你这样的佣人?结婚半年多了,让你给我做几天饭就不乐意了?我为什么带着你搬出来单过?为什么偏偏选在离……还觉得自己是佣人吗?”
他叹口气:“都是气话而已。”
程筝一愣。
傅砚洲从她手中抢过碗筷放在桌上。
“明天让阿姨来收拾。”
程筝自己也不找虐,没跟他多说什么,自己默默地朝着客厅走去。
她被耍怕了,没有力气多想他话中的意思。
突然身体被人从后抱住,男人的头埋进她裸露的脖颈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程筝听见他低沉的、带着商量的声音:“筝筝,你来我公司上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