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嗓音喑哑,声音充满魔力地诱哄着:“乖,只有我们两个人。筝筝,让我疼你……”
……
第二天早上,程筝醒来的时候,茵姐早都来了,并且已经把药也熬好了。
听见她起来了,她把药端到床边上。
“傅总一大早去公司了,好像有重要的事处理,说过一会儿就回来。”
程筝浑身酸痛。
女人一般一次就够了,但男人在床上总是没完没了……
一听说傅砚洲不在家,程筝干脆就不想喝那个药了。
茵姐看出来她的态度,不由劝道:“傅太太,傅总他真的很爱您,对您的身体也很上心。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想要一个属于你们两个人的宝宝。”
程筝皱眉,心里五味杂陈。
傅砚洲很爱她?
她不由自嘲地一笑。
他怎么可能会爱她?
“茵姐,你先回去休息吧,中午还要来呢。药我会喝的。”
陈茵没有权利逼迫这位傅太太做事,她劝过了,剩下的事就让傅太太自己决定吧。
于是她离开了。
家里只剩下程筝一个人了。
身上全都是傅砚洲留给她的痕迹。
她看着床头柜上那碗褐色、散发出浓重苦味的中药,最后起身把它倒进了落地窗前的白色花盆里。
……
傅砚洲处理完公司的事回来时,还是上午,但家里并没有小女人的身影。
他找了一圈,确定她没在家,急躁地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打了三遍,她竟然都拒接!
傅砚洲抿起唇,拧着眉头。
他在脑子里飞快思索着。
她又去哪儿了?不会跑了吧?
不会,她爸还在他手里。
她爸马上就要康复了,她不会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