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她愿意吗?
你愿意、她愿意吗?
这句话仿佛魔咒般一直在傅砚洲脑海里回响!
他脚步凌乱,忍不住抬手按了按胀痛的眉间。
推开房间门,他看见程筝快速收好自己的手机,不知道他回来之前她在干什么。
下一秒——一个浅黄地洋彩长颈古董花瓶迎面砸过来!
他侧身躲开,古董花瓶掉落在地,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傅砚洲无奈,蹲下去捡起碎瓷片看了看,可惜地丢在一边。
“这是祖上传下来的物件,文史馆都登记在册的,老爷子很喜欢,特意放我房间里。”
他一边朝程筝走过去一边说:“老爷子问起,你就说是我摔的。”
他没说价钱,程筝有直觉,她闯祸了。
她不去想,谁让他把她关在这里?
傅砚洲靠近她,程筝便躲,面上充满厌恶。
你愿意、她愿意吗?
傅砚洲心头刺痛,双目一凛,抓住程筝的双肩把她推倒在床上。
“滚开!放开我!”程筝死命挣扎!
衣服领口被撕扯开,露出白皙泛红的肌肤,优美流畅的锁骨线条,若隐若现的柔软沟壑……
傅砚洲眸中现出绯色,弥漫出渴求。
他粗喘着,迫不及待地埋头在她身上。
“唔……”强烈的灼烧感让程筝难耐地偏头低呼。
她小猫似的嘤咛让傅砚洲浑身火热,气血下涌集中在一处。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响起。
傅砚洲动作顿住,眸中的欲色清明几分,骑跨在她身上,抿着唇凝视她。
他薄唇翕动,发出平缓的声音:“我们生个孩子。”
程筝一下子爆发,用尽全力将他踢下床!
“我不!我绝不!”
她恨死他了!
世上最恶毒的事不过如此!
“傅砚洲,我绝对不要怀上你的孩子!我现在做梦都想听你爷爷的,跟你离婚,逃得远远的!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傅砚洲站在床边,像一头盛怒的豹子!
“程筝,你休想离开我。”
他解开领带绑住她的手腕……
褪下皮带,掰开她的双腿……
房间内,叫声不停,一夜火热……
……
程筝第二天醒来时,浑身像散架般没有力气,嗓子火辣辣得痛。
她伸出布满痕迹的手臂撑坐起来,有昏昏沉沉的,却见昨晚施暴的男人并没有去上班,而是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衣服,坐在窗边一把厚重的黄花梨圈椅上,正拿着她的手机,锁眉翻看。
“你干什么?给我!”
程筝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冲他怒吼。
傅砚洲抬眸,撂下翘起的那条腿,真的不声不吭地把手机还给了她。
程筝像保护珍宝般警惕地看着他。
傅砚洲在床边站了片刻,什么都没说,转身要出去。
“等等!”
男人回身:“怎么了?”
“我要去看我爸!”
傅砚洲皱皱眉,看看她的肚子。
什么时候能怀上,让他彻底放心呢?
“怎么?你又要拿我爸威胁我?”
“想什么呢?我安排时间。”
得到他的答复,程筝放心了。
可傅砚洲接下来的话,却像一盆冰水浇在她的头顶——
“你如果想白越平平安安的,就不要再追究那件事了。”
程筝打个冷战,盯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筝筝,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程筝死死揪住被子才能忍住想要撕碎一切的冲动!
不要再提?
不能再提?
凭什么?
凭什么!
可傅砚洲不再理会她的反应,出去,把门关上了。
叮咚!咚!咚!
里面传出砸东西的声音!
傅砚洲揉揉眉,无奈地叹气。
……
程筝没有想到他们的行动会这样快!
因为在傅砚洲警告她的第二天,倪定梧就通知她——
白越失踪了。
程筝听清楚后,身体都麻了。
“程筝?程筝?白越恐怕有生命危险,你有没有线索?程筝……”
程筝的手都是抖的。
她挂了倪定梧的电话,哆哆嗦嗦地给傅砚洲打去!
“太太,抱歉,傅总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
程筝心急如焚,她等不了了!
艰难地穿好外出的衣服,她咚咚咚下楼。
“站住。”
是傅英山。
程筝心慌,焦急地说:“爷爷我现在有很重要的的事要出门,对不起……”
傅英山放下报纸,从头到尾打量她一遍,不悦地说:“你的气色很难看,像个疯女人。从明山出去的人要注意形象,不然会被有心人抓住渲染一通。你收拾好自己再出门,傅家的长孙媳妇,要端庄。”
他说完,不满地摇摇头,继续拿起报纸。
程筝要急疯了,一个人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