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她……”
傅砚洲拧紧眉头,修长的手指停在锁骨处。
“是不是这里,有一个褐色的疤痕?”他声音有些颤抖。
郑佳媛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看着男人失魂落魄的表现,她想起那晚他让她带去的话——
“失而复得的滋味如何?”
她面色僵硬,隐隐开始扭曲。
“傅总,您跟顾……跟顾记者,以前认识?”
傅砚洲心心念念着那个答案:“回答我,她的伤疤是不是……”
“不是。”郑佳媛性感的红唇轻飘飘吐出两个字。
果然,眼前的男人面色攸地一变,浑身升腾起阴冷的黑气。
就像,什么破碎了一样。
随即,郑佳媛被他揪住衣领,隔着桌子拎起来!
“你……你干什么?放手!”
郑佳媛此时一点面子都不剩了,男人粗鲁地对待她,毫无绅士风度,根本没把她当女士看。
“是!”她知道自己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顾青桐的伤疤是在锁骨上,跟您形容得一模一样!”
傅砚洲松手,像丢抹布一样把她丢开。
从他打定主意带着傅程训来到z国那时起,他心里就把那个叫顾青桐的女人跟他的筝筝挂上钩了。
如果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有人否定了他的全部希望。
那么,他大概真的会就此跟这个世界一切毁灭。
郑佳媛惊魂未定地捂着衣领大喘气。
她毫不怀疑如果她刚刚不改口,这个男人会直接扭断她的脖子。
“郑记者。”
傅砚洲一边用手帕擦手,一边幽幽地开口:
“傅某知道郑记者是难得的人才,想请郑记者帮些小忙。”
走出冷气十足的傅氏办公楼后,郑佳媛打个寒战,觉得外面无比温暖。
顾青桐……怎么会招惹上这种男人?
顾青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羊入虎口了。
她不会因为私事影响工作,但工作结束后,她呆呆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心事重重。
记者站给她们安排的宿舍是统一的小两居公寓,两人一套。
顾青桐是跟郑佳媛住一起。
但郑佳媛的人生目标不在于此,一向喜欢混迹名媛交际圈,所以几乎不在宿舍住。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一打开门,郑佳媛竟然破天荒地穿着家居服,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新闻。
里面播报的,正是顾青桐在国际记者招待会上的精彩提问。
“佳媛,你回来了?”
“是啊青桐,你吃了吗?”
“还没呢。”
两人客套地寒暄着。
郑佳媛热情地叫顾青桐一起吃打包回来的饭菜。
顾青桐推托,洗完澡出来了郑佳媛还在等着。
“一起吧青桐,我自己真的吃不完。”
顾青桐只好坐下。
饭菜是在a国风味餐馆打包的,没想到,特别正宗。
而且……顾青桐咽下一口嫩滑鲜美的鸡蛋羹,胃里舒服得不得了。
她的胃病、胆囊结石一直没有好,这都是情绪器官,心情不好时更加难受。
郑佳媛的口味倒是跟她有90%相似。
顾青桐想,以后在z国有个饭搭子也不错。
只是……今天或许太累了,也有些中暑,吃完饭她就困得不行。
“佳媛,我先去睡了,餐桌明天我收拾……”
她站起身朝房间走,眼皮子越来越沉,睁不动了……
“哎青桐……小心!”郑佳媛轻呼。
顾青桐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去。
然后,有力的臂膀将她托起,她似乎落入一个异常结实的怀抱。
“那我先走了。”郑佳媛看着高大的男人,有他的存在,房子显得逼仄很多。
“……”
男人没理会她。
他什么都听不见。
他抓紧怀中女人的手臂,一双热眸盛满喜悦和不敢相信。
这……就像一场梦一样。
他的筝筝,过世三年的心爱的女人,此时正好好地睡在他怀里!
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傅砚洲将顾青桐打横抱起进了卧室,
女性化的卧室干净、整洁、温馨。
傅砚洲跪在床边,握住她一双手抵住他的唇。
三年了,她除了那份纤瘦清冷外,又平添了几分干练、活力和韵味。
她的每一根头发丝在傅砚洲看来都是极美的。
是上天的恩赐!
“筝筝……”滚烫的轻唤,唤出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和遗憾。
男人俯下身,湿热的吻细密地落在床上那个失去意识的女人脸上、唇上、脖子上、身上……
傅砚洲紧紧地抱着香软的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三年了,她还是喜欢穿系扣子的睡衣。
版型舒适肥大。
傅砚洲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会把衣服撕碎、让扣子崩开乱飞!
他急切地撑开顾青桐的衣摆,头钻进去,一路燎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