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弄丢她、也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因为,她比我自己的命都重要……”
顾青桐的心脏不可抑制地加速跳动。
她不顾手肘的伤痛,用力抽回她的手。
刺痛传来。
男人担忧的声音顿起:“筝筝,你不能乱动!”
“傅总,你又认错人了。”
被子下的声音闷闷的,凉凉的。
傅砚洲理智回转,终于改口:“顾记者,你饿了吗?要不要现在让人送饭过来?你想吃什么?”
顾青桐摇头。
“不用了,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傅总,入院治疗的单据麻烦给我,我把钱还给你。”
傅砚洲面色不太好看:“筝……你跟我该计较这个?我的一切都是你和阿训的。”
提到孩子,他略有些兴奋地说:
“你知道阿训是谁吧?就是我们的儿子,傅程训,有你有我,是我们两个生了他。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他上半张脸很像你,下半张脸像我,每次看见他的眼睛,我就相见到你一样……”
他的爱意和兴奋却被她泼了好大一盆冷水——
“傅总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他心酸地问:“他是你亲生的,你你虽然没有跟他相处过,但他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顾青桐似乎很不耐烦继续这个话题。
“好了,我要去上班了。”
她要起身,被男人的大掌按住。
“我给你请过假了。”
“傅总,你逾矩了!”顾青桐冷冷地控诉!
傅砚洲淡淡地说:“你试试你现在右腿有知觉吗?它还在恢复。”
“那我回家。”
傅砚洲这次没有阻拦,点点头轻喃:
“好,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