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自己以外,别人要么半路中进入你的生命、要么半路中离开你的生命,我们陪孩子的时间能有多少?”
顾青桐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反问:“所以,你愿意把他给我,让我陪伴他的一生?”
“休、想。”傅砚洲从唇中死死咬出这两个字。
“孩子可以给你,但你和他,都是我的。”
顾青桐冷笑一声:“你,就是个混蛋。”
说完,她用力推开他的手!
傅砚洲狠狠地攥住她的手腕!
“要怎样才能原谅?要怎样,才能让我们一家三口永远找一起?”
他此时似乎很痛苦,薄唇紧紧抿着,指尖冰凉。
顾青桐毫不留情地用指甲抠他的手背,没几秒钟,上面便全是细碎的殷红伤口。
她轻声道:“没有什么能够原谅。除非……”
傅砚洲眼中充满希冀:“除非什么?只要我能做到……”
“除非我爸活过来。”
她话音一落,男人面容苍白,不带一丝血色。
凌厉英俊的脸庞在夜色和无情的话音中,凄哀惨淡。
……
傅程训小朋友第二天醒来没有看到妈妈,哭得嗓子都哑了。
傅砚洲一夜没睡。
他也有怨。
她怎么对他都可以,拿刀子往他身上戳几个窟窿都行。
但为什么?为什么她偏要离开他?
为什么不能看在儿子的份上,留在他们父子身边呢?
孩子哭着找妈妈,让人心碎。
他终于忍不住了!
拿着车钥匙就出了门!
他的座驾嚣张地停在国际媒体中心门前。
但当他说要找a国记者站的顾青桐时,传达室的人接收到记者站的消息,告诉他——
顾记者已经离开黎雅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