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
果然,那个伟岸的男人走到顾青桐面前,占有性地圈住她的身体,带着她消失在上千人的视野中。
夏夏既羡慕,又恨那个男人怀里的女人,为什么不是自己……
回到小楼里,看着外面扬起的黄沙,工人们无奈地排起长队,一辆辆卡车挤满人后开走……
顾青桐收回目光。
“油井的问题到底有多棘手?是不是达西回来就能够解决?”
傅砚洲看着她,黑眸中闪过一丝不快:
“你什么意思?”
“油井项目非同寻常,我虽然不喜欢达西,但在大是大非面前,我想我们应该现实点。”
“所以?”
“让达西回来处理油井的难题,我回黎雅达,我觉得这是共赢的选择。”
傅砚洲听了她的话,冷哼一声,大喇喇地坐到旁边的沙发里,翘起二郎腿。
他此时其实非常烦躁,但因为备孕,他最近戒烟戒酒,无处发泄。
她的理性让他觉得她这个女人,真是不解风情!
他咬牙。
“别想了,我们是夫妻,你男人在哪里,你就在哪里。不过你放心,等你怀上女儿,我就带你回去。”
“傅砚洲,我们都是有正事要做的人,你不要时时刻刻都想着怎么把我拴住,让我给你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好不好?”
“是你非要离开我,筝筝,我不能。没有你,我活着也没有意思。我说过,就算死,我们也要在一起。”
顾青桐看向窗外,不再跟他争辩。
说不通的。
傅砚洲起身,从后搂住她。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叹口气。
“小祖宗,你告诉我,要怎么样你才能回心转意?以前知道你性格倔强,但现在才发现,用刚烈形容才对。”
“怎么办呢,我的筝筝不原谅我。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能多看我一眼……”
顾青桐听他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一下子推开他,没好气地呛道:
“威胁谁呢?”
男人站在原地,看着她不语。
顾青桐本不想理他了,坐下拿起没看完的书。
翻开后没看进去几个字。
她转头骂道:“想死也把你儿子养到十八岁再死!”
没想到傅砚洲不仅不生气,反而低低笑出声。
他走过去蹲下,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我知道,我老婆心疼我才这么说的。不光儿子,还有女儿呢,是不是?”
“神经病!”
……
旧的一批工人被辞退,果然又来了一批新人。
可井下情况复杂,新工人来了,只能先进行培训,没有作业。
就在项目停滞不前时,基地来了客人。
不请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