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刚刚在夜风中大口呼吸,胸口总算畅快!
如果没有那一夜的对话。
如果她没在第二天急着走。
他是不是就不会受重伤?
不会失忆?
她捂着心口,痛得靠在墙上。
傅砚洲啊傅砚洲,你怎么能把我忘了呢?
楼外。
黑色的轿车一直停在原地没有走。
里面的男人握着方向盘,抿着唇,视线落在飘渺的地方,不知在想什么。
忽地——
砰!
车门开合!
副驾驶位坐上来一个女人。
他偏过头。
整个人像活过来一样。
“顾记者……”
他开口,嘶哑得厉害。
顾青桐不悦地说:
“今天在教练场,那两个人对我很有敌意。”
傅砚洲答道:
“你应该听出来了,他们在酸。”
“酸怕是因为他们跟傅总有些别样的渊源吧?傅总是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没有。我同他们交情不深,两家长辈有联姻的意愿,那个女的也许同意,但我半分心思都没有。今天我跟你说了,他们算是弟弟妹妹。”
“那他们故意用情妇和保时捷讽刺我,我凭什么被傅总牵连,受这种无妄的羞辱?”
傅砚洲点头,认真道:
“是啊,他们不仅心胸狭窄,而且半点职业道德都没有,今天签下的案子,明天一准黄摊。”
顾青桐忍住涌到嘴边的笑。
她撅起嘴:
“今天又不是我非要让傅总教我学车的,是傅总非让我去。”
傅砚洲痴迷地看着她这一系列的小出儿。
真是把他拿捏得死死的,让他为她做什么都甘心。
他哄道:
“都是我的错。今天我教你,明天该换你开了,跟着我继续学吧,好吗?”
顾青桐看着他,语气变软:
“看在傅总今天没凶人的份上,明天就再学学看吧。”
“好嘞。”男人咧嘴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那……顾记者,我可以追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