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顾青桐提了辆宝马x系suv,落地价四十八万,全款。
珍珠白的流畅车身,干净秀气,很适合她。
够身份、又不张扬。
当傅砚洲掏出卡交给4s店的销售时,顾青桐拦住他,把自己的卡递了过去。
销售有眼力,拿着傅砚洲那张卡去结账,被顾青桐追上去,执意换了过来。
“性子真倔呢。不过无所谓,以后桐儿嫁给我,我们所有的财产都要放在一起,不分你我。”
“谁要嫁给你。”
顾青桐听他贫嘴,稳重内敛的外表下,性子比以前越发肆意不羁。
他是她孩子的爹,不是她矫情。
她之所以不接受,是因为电子转账不比现金,是有记录的,以免以后被人查到,生出事端。
不管怎么说,她今天提了车,明天又是春风得意的“顾副主任”,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傅砚洲陪着她上道,在北城转了一圈。
他堂堂一个大总裁,掌握z国最大的油井生意,今天甘愿冒着生命危险坐在她的副驾上。
顾青桐嘴角绽放出一抹柔情蜜意的笑容,对他说:
“我现在能开上车,多亏了傅总。今晚我请傅总吃饭吧,省得傅总说我卸磨杀驴。”
傅砚洲挑眉。
他白皙的长指在唇上点了点,摇摇头说:
“能否换一个道谢的方式?”
“什么?”
“桐儿,你闭上眼。”
顾青桐不是故作懵懂无知的小傻子,当然猜出他要干什么。
“我才不。不吃是吧,那我就送傅总回去吧。”
她得意拍拍方向盘,兴奋地说:
“以前都是别人送我,今天轮到我送别人了。”
“桐儿,我不是别人。”
傅砚洲说话时,总能让顾青桐想起了她爱吃的一道小食——
红糖糍粑。
又甜又腻又烫嘴又黏牙。
“那傅总,我现在送你回去吧。”
“别啊,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
“你不是不想吃吗?”
“你也没答应我用别的方式啊。”
——
两人吃了顿x国料理,顾青桐喝了好几杯店里特调的米乳。
甜甜的,带着奶香,还有一股深焙的焦糊,很特别。
傅砚洲看她喝了一杯又一杯,眸光闪了闪,没有阻止。
当顾青桐上头了,脸上和身上浮现出淡粉色,脚也软到站不稳时,她才知道,这米乳里是发酵出酒精的。
“没事,有我。我送你回去。”
她绵软的身体被傅砚洲打横抱了出去。
“嗯……难受。”
晕晕乎乎的小女人蹭着他的脖颈。
傅砚洲躯体一紧,咬着牙,喑哑地问:
“哪里难受?”
“哪儿都难受……”
车门被拉开,她被放在副驾驶上。
傅砚洲刚上车坐好,就听她无力地嘤咛着:
“哎呀,救命啊……”
她每次喝酒都这样,上脸、头晕、心跳加速、整个人有一种在云端飘浮的失重感。
可这话在男人听来,却是致命的诱惑。
他如一头再也伪装不下去的优雅猎豹,一下覆上她软得像滩春水的胴体。
呼吸着她醉人的气息,一柔一刚的身体接触让他差点把持不住。
“宝贝儿,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吧嗒……
他在她的樱唇上亲了一下。
抬起头,见她没什么反应,似乎睡过去了。
他的指尖在他亲过的地方打转。
“机会难得,再亲一下。”
吧嗒。
吧嗒……
吧嗒……
……
连着亲了四五下。
再多亲一下他就会化身为一头猛兽。
到时别说她不愿意,就算做到哭,他都不一定会停手。
所以,他及时克制住了。
——
顾青桐第二天一早醒来时,嘴边是带着笑的。
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忍不住轻轻抚过那两瓣樱唇。
“妈妈……”
顾懿醒了,进来抱住她的腿。
顾青桐蹲下身,柔声对女儿说:
“懿儿,从今天开始妈妈要去上班了。懿儿乖,跟李阿姨在家里玩,妈妈挣钱给懿儿买小裙子好不好?”
顾懿听不太明白,但好像懂了般乖巧地点点头。
“懿儿真好,跟你哥哥一样好。”
顾青桐亲亲女儿,忍不住想起她的阿训。
——
北视。
当顾青桐开着她的宝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停车位时,突然被一辆亮眼的梅赛德斯g级suv嚣张地截胡。
车主停好车下来后,冲着她傲慢地说了句:
“蠢货!”
用的是一个小语种,一般人不知道,但顾青桐在国外跟那么多驻外记者接触,能听懂的语言很广泛。
男人经过时,她降下车窗用那个小语种回了句:
“无礼。”
这个词很经典,用a国话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