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考过去了。”
她和白越观察着,傅砚洲却完全不记得白越。
他笑着伸出手:“原来是桐儿的好朋友,早就该来家里坐坐的。”
这副温润谦和的模样儿,跟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白越打量着傅砚洲,似乎想从他眼中看出些什么。
他伸手握了下,说道:
“我跟她想出去坐坐,傅总,不会介意吧?”
一般这种情况,像傅砚洲这种身份的人碍于面子都会同意。
可傅砚洲却明显一副“介意”的样子。
他揽着顾青桐腰肢的大掌收力,看了看餐桌的方向说:
“家里也做了不少菜,客人都上门了,没有出去吃的道理。”
“我和你的桐儿有些话想说,我们难得见面。”
意思是,你在,不方便。
傅砚洲唇角僵了僵,淡淡道:
“懿儿疯玩了一天,累了,身上一阵一阵地发汗,不方便出门。”
这是把话拦死了。
顾青桐气他这样不体面,她就是跟白越叙叙旧,他是泡醋缸里了吗?
她想要说什么,被白越抢了先:
“那好吧,青桐,我明天去电视台。有什么话,我们明天说。”
白越想息事宁人,顾青桐最好应下。
白越去看顾懿,没多大一会儿就离开了。
门刚一关上,顾青桐就甩开傅砚洲的手,上楼了。
陈妈劝道:“少……顾小姐,您不吃饭了?”
傅砚洲沉下气,走过去盛了些饭菜,端着托盘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