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傅|委的老部下,商业部的正//长,就坐着那小破车来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辆车开走,他便也推开车门,长腿落地,走进了老宅。
玉嫂悄悄提醒道:
“刚在书房跟那个吴部发了好大的脾气,这个时候别惹你爷爷,没有好处的。”
傅砚洲“嗯“了一声,问玉嫂:
“阿训呢?”
“哎,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呢。又没精神头了,你快去看看吧。”
傅砚洲径直走进傅程训的房间。
刚一推门,就听傅程训冷冷的声音:
“出去。”
傅砚洲走进去,见阿训怀里抱着一本书——
《世界名记》。
“阿训,是爸爸。”
他走过去,坐在床沿上揉揉阿训的头。
而傅程训……那双酷似顾青桐的杏眼中,有些复杂……
……
半个小时后,佣人来敲门。
“少爷,老爷让您过去。”
傅砚洲怜爱地摸摸傅程训五官越发分明的脸。
“阿训,记住了吗?”
傅程训点点头。
傅砚洲起身,去了傅英山的书房。
他走向书房内那张巨大的桌案。
傅英山端坐在那里,阖着眼,不显山露水,从神色中什么都看不出来。
“听说你去了国外,一听她出事就跑回来了?折腾得累不累啊?”
傅砚洲拿起桌上的古董小玩意儿把玩,淡淡道:
“不累,舒服着呢。”
傅英山沉下一口气。
要不是之前医生诊断过、傅英林也给傅砚洲把过脉,确定他失忆了,有瘀血压着神经,中医西医都没办法治,只能等着瘀血自消……他都要怀疑这臭小子是骗他的。
他就不明白了,那个女人哪来那么大的魅力。
“既然回来,不好好守着你的心肝宝贝,来明山干什么?”
傅砚洲说道:
“我今天来把我儿子带走,您都要动家法了,我都禁不住、我儿子能禁得住?”
傅英山冷哼一声:
“阿训走也可以,你留下。”
“您寂寞啊?娶个小老婆回来呗。”
“混帐!”
傅英山差点拿拐棍抡他!
“我没说笑,你留下,我跟纪家说好了,下周给你和沉桥办订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