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好交代,还是算了。”
字字句句在求饶,却是字字句句在警告。
谢舒窈道:“我已经休夫了,自然也不再是什么沈少夫人了。”她漫不经心地弯捡起地上撕下来的布条,抬头对笑了笑。
突然把布条在她脖子上绑了两圈,再慢慢收紧。
红玉不可置信地看着谢舒窈,伸手要去拉布条却无济于事,尖锐的声音再次在屋子里响起来:“你……还想杀了我?”
谢舒窈把手里的布条递给寻溪。
力气大的寻溪一把就扯过手里的布条,红玉不想被勒死,只得踉跄地跟了过来。
寻溪轻轻地一用力,红玉的脸就面目狰狞,渐渐地涨成了青紫色。
红玉想去扯了布条,可脖子上的痛,还有窒息感,让她连手都抬不起来。
谢舒窈漂亮的眼里倒映出红玉扭曲的脸:“我父亲是礼部侍郎,我也算是嫡女,你主子便是公主也改变不了你就是个婢女的身份。”
“一个婢女如此猖狂,倒是少见。”
“放开我!”红玉说话都在颤抖,气都透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