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脸笑起来，发出神经质的‘呵呵’声。
那通红的眼睛加上诡异的笑声，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不正常极了，像是蓄势待发、想要饱餐一顿的吸血鬼。
“池先生，您好。”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肖凰羽温柔温和清越的嗓音。
“肖医生，我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好。”
肖凰羽闻言正在浇花的手一顿，表情严肃起来，放下手里的喷壶，把用肩膀夹着的手机握在手里。
她的嗓音不变，甚至更柔和几分：“是嘛？有什么想和我说说的嘛？”
池故渊听着她的声音，脑海里浮现出他穿着白大褂的样子。
一边和他说话，一边把懒洋洋的向下探去。
“我感觉很兴奋，有想要伤人的欲望，想要用力的对待她，让她哭。”
这是双相情感障碍中的躁郁症发作了，这种情况下出现伤人的冲动情况也不奇怪。
肖凰羽尽量安度他的情绪：
“池先生，你尽量深呼吸几次，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可以喝一些水。”
她的话音刚落，电话的另一边就响起了池故渊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池故渊轻轻抚慰着，另外一只手拿着电话贴在脸侧，他微微仰着头，汗水顺着脖淌进衣服里。
“肖医生，你今天还在上班吗？”
肖凰羽听着不太正常的呼吸，拿着手机的手，食指不自觉的在手机壳上敲了敲。
“没错，今天并不是休息日不是嘛，你呢？今天做了什么？”
随着肖凰羽的声音，电话那边的呼吸声更重了些。
她有些担忧的问：“池先生，你附近现在有朋友在吗？你感觉怎么样？”
池故渊眯着眼睛，嘴角上挑：“感觉……很好。”
很好？他犯酒精神病了都，能好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