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喝这么多!” 裴大醉醺醺地回过头,看见村民靠着墙边对自己指指点点,磕磕巴巴说道:“我、我儿子,是读书人!以后可以,嗝,免丁粮!不用服傜役!” “得了吧,人家裴禁又不是你亲儿子!” “不是,也、也在我名下!免的,免的也是老子的!” 一个人见他反正喝醉了,语带讥讽说道:“裴大啊,你说你怎么就没有亲儿子呢?” “哈哈,我可听说你那老婆有了啊!大肚子了!可惜不是你的种!” “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不行啊哈哈哈!” “你们他妈胡说!”裴大打了个嗝,往那群人吼道:“是、是裴禁克他、他娘!才没有的!” “人家可是案首,文昌帝君护着的,哪里就不吉祥了!自己不行就不行呗!” 裴大气得酒都醒了三分,“谁、谁说我不行的!” 众人见他扑过来,哄笑着四散开来。 “我看那刘师婆就是骗子,我家那娘么都不和她来往了!” “哎,让她退钱才是啊!” “就是就是,哎我看人家王婆娘生了男娃,也没找过她算啊……” 裴大摔了个大跟头,手撞石子上擦破了皮,也算是彻底疼醒了。 他想到刚刚村里人的嘲笑,气得浑身发抖。 他本以为是罗氏那婆娘身子有问题,所以才一直怀不上身子,可惜自己也没有多余的银子讨新老婆了。 裴二问他租的时候,他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占了便宜。 反正都是兄弟,女人算什么?更何况是个怀不了身子的女人,除了长得好看些,连个畜生都不如,能换些银钱最好。 裴二的老婆也是多年没身子,他还笑话过裴二是不是身子有问题! 哪成想罗氏那婊子才过去两个多月,就、就他妈有了! 难道真是自己、自己有问题? 不,不可能! 他忽然想到刚刚村民的话。 对啊,刘师婆!刘师婆骗罗氏的银子,他要要回来! 裴大瞬间来了精神,快速到了刘师婆的屋子。 “姓刘的,你出来!出来!” 裴大敲了半天门没人应,他狠狠踹了几脚门,便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裴大,你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