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是将人买来或抓来,扔到婴孩的屋里去,后来吃的人多了,婴孩强大起来,便可以自己出去觅食了。
城中闻风丧胆,后来大家能跑的都跑,剩下年纪大的腿脚不好的,婴孩嫌不好吃,不爱吃。
就开始抓外地人来吃。
刚开始每十日要吃一个人,后来,婴孩能在街上乱逛了,看见顺眼的便撕了吃了,大家除了真的在家要饿死的,基本都闭门不出。
每月月中赵员外和赵夫人会关住婴孩,让镇上的人开一天市集,总不能让人都死完了。
系统:“这明显是怪物了,赵员外竟然也能接受。”
连豆豆冷哼一声:“就这种爹妈,这婴怪吃人,他们都要夸一句胃口好。”
婴怪昨日晚上就看上祁子墨了,今日辰时就来吃他了。
至于为什么是辰时,说是因为是龙子。
系统无语极了:“还龙子呢,都是疯子。”
连豆豆抬手隔空赏了赵员外和赵夫人一人一个耳光。
手劲极大,打得二人头偏过去半天都回不正,唇角也流出丝丝血迹。
连豆豆看向祁子墨:“那婴怪身上有护身符。”
祁子墨明白,连砍那婴怪三刀,刀刀不致命。
三刀过后,护身符里藏得灵力和术法消失殆尽,变成了一张泛旧,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废纸。
婴怪惊恐万分,也不嚎叫了,挣扎着想躲。
这府中怨气极深,赵员外夫妇不是没用东西镇着。
祁子墨抬手一剑,劈裂了门口正中央的石头,下面压着方士给的镇宅符。
连豆豆给祁子墨隔空传音:“我来。”
这个镇宅符不是他现在的水平能对付的,不是什么正经符篆,上面有邪气。
那方士估计知道婴怪迟早会被诛杀,平安符给的简单些,减少自己身上的因果。
这个镇宅符倒是实在的很,可能怕赵员外一家被怨鬼分食了,没人给他供奉女孩了。
连豆豆看着飘在空中的符篆,用力一击,明黄色的纸张瞬间化为粉齑。
周身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赵府众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阵阵阴风哀嚎,连豆豆带着祁子墨后退一步:“看来被你们打死的或者淹死的,还有难产流血而亡的姑娘们有很多话要说,我们二人也就不打扰了。”
说完,不理会里面的人发疯似的哀求,在他们爬起来往门口冲的前一瞬,贴心地替他们关上了房门。
里面谁也打不开。
外面阳光正好,只有赵员外一家乌云笼罩。
祁子墨声音有些失落:“所以之前在街上和我说话的老伯也是在帮着他们害我吗?”
连豆豆:“从结果来看,是的。”
祁子墨垂眸:“我知道婴怪不吃外来的人,就要吃他们了,他们是被逼迫,是无可奈何,可我也无法原谅这群人。”
“师父,我这样是否有损君子向善之道?”
连豆豆听着门里众人的求饶声:“何为善,何为恶?不要用自己的善去渡别人的恶,不要为难自己,他们害人,不论苦衷,错就是错了。”
“你看这门里之人,没有一个人能独善其身,里面有主谋有帮凶,谁也跑不掉。”
“坏事做多了是会麻木的,他们刚开始可能也是被迫的,但是做到最后,也成习惯了。”
“那婴怪养得如此肥壮,在我们来之前,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命丧那婴怪之口,他们不无辜。”
连豆豆总结:“少反思自己是否良善,多责怪别人作恶多端。”
祁子墨听懂了。
二人回到客栈,伙计还在门口。
不应该是伙计,他就是这家客栈的老板,以前的伙计估计都被抓去吃了,只剩他一人,便自己当了伙计给婴怪物色食物。
他腆着笑脸:“二位客官,不是,大侠,你们回来啦。”
连豆豆看着他僵硬地笑脸,他脸上有着藏不住的失落:“你好像不想看到我们活着。”
客栈老板面色一变:“哪有,二位活着回来是喜事。”
连豆豆好心问他:“你要去赵府找你的主子吗?可能还能赶上。”
客栈老板脸上的狰狞已经克制不住,面色凶狠地拔出匕首,朝连豆豆刺去:“我活不成,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你这小女娃,去死吧!”
连豆豆动也不动。
见他冲到近前,刚想将他掀飞出去。
只见祁子墨长臂一伸,手上的剑贯穿了客栈老板的手腕。
匕首掉在连豆豆的脚边。
客栈老板大叫,想收回胳膊,可是手腕却被祁子墨钉死在半空中。
连豆豆脚尖在匕首尾部轻踢,飞起来直直插进了客栈老板的心脏处。
祁子墨将剑收回,让他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这客栈是住不成了。”连豆豆看了看地上的血迹。
“我们上去收拾收拾东西,今晚在别的地方凑合一晚。”
他们刚收拾好东西下来,正准备去找那个早上骗祁子墨的老头老太太。
就见路上有一大群人,中间围着什么。
二人隐了气息走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