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章则多年心血,就让这个女人轻轻松松拿走了?
震惊之余是忌惮更多。
章则的表情仿佛吃了屎一样。
没了机密,他俨然是一个废人,谁还能听命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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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无言的林忠忽然也发话了:“不用调查了,执掌人是我杀的。”
是他悄悄潜入提前做好准备的酒店,装成服务生,趁着人不备,将人割喉杀害。
事后他伪装成密室杀人,当然……这还得需要有人配合。
他冷峻着脸,看向站在云知烟身边的那位女秘书。
“闻秘,辛苦你了。”
这之前,女秘书在大家眼里,可是目睹了一切源头的受害人,装的别提有多害怕的样子,哭哭啼啼,演的大家都信了。现在,脸上哪里还有半分眼泪朦胧的惹人怜
惜感,她扶了扶眼镜,对着林忠点头。
“客气,大家都是效劳执政官的。”
云知烟对此并不意外。
闻静,林忠其实都是她的人。
反倒是章则估计一天可以怀疑三四次人生了。
就连他的女秘书也背叛他了?
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闻静那张无辜的小脸:“我这些年没少给你好处,你…唔……”
“闭上嘴吧,烦死了!”闻静瘪瘪嘴,找了个臭抹布,绝情的塞到他的嘴里,堵上了他的废话。
云知烟愣了愣,看向闻静:“姐,你比我还狠。”
这好像是擦马桶的布……
闻静站在一旁,被夸的耳尖有些红:“没有吧。”
云知烟:“……”
不是,你在害羞个啥?我那是在夸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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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清水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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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的电视没关,播报着洲的最新消息。
助理见老板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发呆。
手里握着个手机,不知在想什么。
助理一猜就是,啧,又思妻了,等老板娘电话呢……
老板,你这结了婚后,真的变成妥妥的妻奴了!老板娘又不是不回来了。
恋爱脑没救。
傅佑廷目不斜视,语气懒懒散散的道:“送来了?”
助理把报表送上:“是。”
自从老板娘出去旅游,他连公司的门都不踏了,说在家等老板娘回来,等她回来再去公司。
开会,一切事宜都在家里进行。
老板怎么看起了洲的新闻,平时他不是很少对这些感兴趣吗?
电视上,播放着记者对路人的随机采访。
[“请问您怎么看主上
换人这件事?”]
[“这还用问吗,我们的好日子也就跟着来了,当然是开心啊,那个章什么,诶呦,早该换了!”]
[“我呸,这种人就是该死哦!”]
连着好几个路人,都是差不多的回答。
秦赫神色凝重起来,不是没听过这位人物的传奇故事,传闻她早死了,现在突然回到了洲大众视野里
傅佑廷:“这f市和洲也离得不远。”
“洲最近动荡的厉害,会不会因为战争而波及到知知所在的城市。”
她去的是其他城市还好,偏偏去的是f市。
真的很让人担心。
而且,已经五个小时没和他联系了。
去旅游,宁愿自己去,也不带他。
秦助觉得四爷的担忧就是多余的,他劝道:“老板娘哪里会那
么傻,明知有危险还往危险的地方去。”
“而且,她在f市啊,怎么可能去洲?说不定现在还在哪里正玩的欢呢!”
傅佑廷穿着睡衣,乌黑的黑发微乱,比平时的正装看起来更有烟火气,他揉了揉前额的头发,一本正经的说道:“太太手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我怕她受到影响不是正常的么?”
手无缚鸡之力?
四爷!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么?
老板娘在你那儿是柔柔弱弱的,可她打起架来可一点都不柔弱啊?你是怎么看出来手无缚鸡之力的?
秦助被一脚踹到的胸口又隐隐作痛起来。
嘶……
老板,你撒狗粮之前,能不能先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
“是是是。”秦助无奈点头。
心里流泪满面。
您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