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是认识他?
这个男人……
傅佑廷心中荡起一丝涟漪,他不认识这个人,如果是知知的朋友,像是何鸿等人,他应该都有所耳闻。
但他……
她只要求证,这货有没有看到!
康斯耸耸肩,右耳的红色碎钻钉闪着熠熠光辉,嘴里没一句云知烟爱听的:“哦亲爱的,漂亮的脸蛋怎么老皱着,凶神恶煞的,鞋都不穿,小心着凉……”
“你别给我扯。”她夺过玫瑰花,又问了一边:“说!”
“行行行,祖宗。”他双手举起投降的姿势:“我说,我说…其实也没看多少……”
你跟谁搞废话文学呢?
用你说?
云知烟不吃这套,打破砂锅问到底,道:“没看多少,是多少?”
康斯往里走,单手插进兜里,都出一句重量级的话语:“嗯…我几分钟前就来了。”
他这人就是好奇,管不住眼睛。
云知烟想死的心都有了:“……”
几分钟前,不就意味着,该看的,不该看的都一清
二楚了?
康斯花丛老手,把过无数妹子,到哪一步都是一点就明了,他们做了什么,云知烟这感情白痴的丫头自己就漏了,根本不需要猜。
—
原本以为她和康斯这么纯洁的革命友谊,傅佑廷应该一眼就明白了。
谁知这货竟然凉凉的看着她,揪着康斯的惯用称呼:“亲爱的?”
云知烟:“……”
康斯轻浮惯了,一向把撩女孩子的把戏用到她身上,连带着称呼都是“亲爱的亲爱的”叫,傅佑廷果然误会了。
云知烟没谈恋爱之前,也觉得他这样的称呼是否有些不妥,让他改一改,换个别的或者叫名字。
可能是康斯叫顺口了,怎么也改不过来,云知烟也不好继续揪着一个称呼和他闹掰,她也知道这货就是一个嘴上功夫,不可能真的动刀动到太岁头上。
后来,也就随他了,叫就叫吧,深知他们之间也不会发展到其他关系。
“你听我解释。”少女燥郁的摁着眉心,无奈的道。
越说越
不对劲。
怎么感觉反了?
她好像倒成了出轨,被丈夫抓一个现行的负心女子?
云知烟说了很大一串,真的,哄男人太累了,最后她着重补充:“我俩只是单纯的上下属关系。”
傅佑廷酸溜溜的来了句:“感觉,每个人都比我要了解你。”
他这个老公是什么都不清楚啊。
解释完她和康斯的关系,某位大魔头似乎更酸了。
“……”
得嘞,白哄……
云知烟侧头,放下怀中的玫瑰花,驱赶贵客:“你探完病了,可以麻溜圆润的从我病房里出去了吗?”
康斯终于深刻理解了中国那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名言。
这女病人不仅易怒,还重色轻友。
只有康斯受伤的世界达成,男人戏精的捂着胸口:“亲爱的,我可是好心来看你的,你居然如此对我?”
“我还带了人来看你,你赶我走难道也要赶他们走么?”
云知烟一怔:“谁?”
“是我。”张队换了一身便衣,礼貌
的敲响了病房门。
云知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收起了那股混不吝的痞气:“是您啊张队。”
康斯瞪她,云小烟,你别太双标。
自从上次清剿闻德商巢穴,她就陷入了漫长的昏迷,还没好好问问关于闻家和队里最近怎么样了。
“客气了,云小姐。”
他朝着走廊的方向招招手,看来还不止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群人。
张寒:“我带了兄弟们过来看看你。”
云知烟看向身后的那群人:“有心了,张队。”
“云小姐有勇有谋,放到古代,定也是为振国的女将军。”
“多亏了您,我们的进展才有重大突破,闻德商的案子顺利结束。”
“您真醒不过来,我觉得我们真的会愧疚一辈子。”
其他人附和:“是啊是啊,您可是本次案件最大牺牲人,帮我们提供了线索,还让你出去做人质,真的感觉对不住。闻德商那个狗贼,最后还敢开枪。”
“幸好幸好,您醒了……”
“您枪法看着
很熟练,是找人学过么?”
云知烟被问住了,莹润的手指触到窗户的把上滞了几秒,那么乱的时局里,有人竟然注意到了她的枪法,“嗯,总得学点儿。”
不学活不到如今。
怕是早死透了。
她打开窗户,让风吹入室内,风缠过发丝绕在脸上,她侧着脸拨开,生硬的把话题引到闻家身上:“闻家这些年确实挺乱的,都传到了外界耳朵里,闻静是我手下的人,家里的情况她几乎都会和我报备,”
张寒点点头,闻静那小姑娘确实是……
在闻家估计也受了很多苦。
在章则手下卧薪尝胆,还得时刻堤防着那个变态养子哥哥。
云知烟昂起下巴,朝着康斯的方向扬扬头:“这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