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烟吸了吸鼻子,蓦然湿了眼眶:“傅佑廷,你能不能别这么好?不然…我舍不得。”
傅佑廷把她抱到怀里,亲亲她的额头:“那你要舍下我去哪儿?”
“万一呢,你有一天遇到了个更好更漂亮的小姑娘……”
“我眼光高的很,太太不用担心。”傅佑廷笑:“你要是不放心,把我绑在身边也成。”
绑在身边干什么?
玩捆绑pl?
云知烟想象不到这个画面,咦~去绑大魔头,是不是有点太过限制级了:“…好变态…我不要……”
“可以试试。”傅佑廷喉咙里懒懒散散的滚出四个字。
似曾相识,每次遇到这四个字,云知烟准要累断一回腰。
云知烟水眸瞪他,这人又不正经了!这可是老宅,让人听到了,我看你傅四爷的名号还怎么立住?
“我去你的吧!”
少女推开他的俊脸,羞愤站起身……
—
翌日——
云知烟正愁眉苦脸的双手撑着下巴,苦思冥想,傅夫人拿了一张工作人员表和监控视
频给她。
可疑人物,姓赵,女性,四十四岁。
离异单身。
前一个礼拜入职,正好干满了一个星期,便宣称自己家里有事,只能辞职不干。
其他的活她忙起来也不顺手,就把她分配到了药库,和人一起搬运药材。
搬运药材和去厨房和人熬药,时间上冲突,她没有作案动机。
这么短的时间,厨房时时刻刻有人守着熬药,她是进不去的。
最诡异的地方是,四天的监控,到了星期四的七点到八点多左右的时间点,莫名其妙就被删了一大半。
一开始,傅家人和云知烟以为是系统出了故障,画面卡顿。
没太在意。
直到——
反复观看后,发现时间是对的上,但画面切的都太过刻意。
而且,谁能不怀疑这位赵女士是不是畏罪潜逃,才故意找理由离开了傅家……
云知烟关掉监控,快步走了出去,决定去看看:“妈,我去找找这位赵女士。”
傅夫人把她送上车:“嗯,小心点。”
她应该还没搬离京城。
人还在。
—
赵女士的家在京城附近的一间洗浴房附近,这里房价低,都是出租给没钱买房的外地人,环境脏乱差,街道都弥漫着一股味道,臭气熏天。
小巷很窄,很少有人到这里来。
路很绕。
云知烟找个了常住在这里的买豆腐的老太太问话:“您好,请问赵女士家是在这里么?”
“她啊……”老奶奶先是定定的打量了她一番,可能是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使,过了好久,才算是把云知烟的脸看清:“就住那儿!”
说着,老奶奶指了指小破阁楼上的一处偏僻屋子。
“哦呦,吓人的嘞~”老奶奶嘀咕着推着豆腐车颤巍巍走远,边走边嘀嘀咕咕道:“几天没出来了,我说吧…精神不正常……”
什么几天没出来了?
赵女士很久没出门了么?
抱着疑问,她走上了楼,敲响了赵女士的房门。
敲了几遍,没人应。
屋子里隐隐传出一些难闻的气味。
云知烟心中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恶寒在胃里搅动
,弄得她人都焦躁了几分。
“赵女士?赵女士?”
她心中的念头更甚,索性报了警。
她独自撬开门实在不妥,干脆等警方来处理。
警方的人问了她一些基本问题。
经核实正确。
也派人再三询问里面的人,没声音。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警方只好采取强硬破方式门而入。
一打开屋子,那股弥漫腐烂的气味更猛烈的直扑所有人的鼻腔。
云知烟被熏得用手在鼻子旁扇了扇风,往后退了两步。
里面的场景,餐桌,地上的狼藉,干涸的血迹,围绕的苍蝇蛆虫……
果然……云知烟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赵女士死了。
他们刚准备调查赵女士药材的事情,她就死了,是不是太巧了?
这下,唯一线索人也彻底没了。
由于场面太残暴血x,怕是警察也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接到这么惨的案子,有的经手少的小警察直接吐了……
警方率先进入第一现场,进行封锁。
这起不确定的命立马引起了邻居们的恐
慌。
“太可怕了,我明天就搬家,我可不想继续在死过人的地方待下去了……”
“你这么一说,我也怕了,我就住她隔壁,吓死我。”
……
—
云知烟为了配合审问,和警察去了趟警局。
“诶呀,这是近日京城出的第二起无厘头命案了……”
都是家世浅薄,人际关系简单的死者。
云知烟抓住中心,问:“第二起?”
“是。”
警察回头时不时看看她,见云知烟满脸困惑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