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这样？”
沙悟净叹息。
“所有事情一定是有代价的，超脱自然也有，有人的代价是他人，有人的代价是自己，而我的代价是未来。”
他摸着粉碎的琉璃盏。
“我打碎了琉璃盏，让天庭无法分辨那些庞杂的未来，也算是加速了它的毁灭。”
“因为他们的贪婪，致使那个精密的取经计划最终以失败而告终，心经并未被取回，假经贻害众生。”
“西行之后，众生反而不尊佛法，不敬天理！”
“各路法力高强的妖王，甚至联合起来攻打天庭和灵山。”
“妖王们赢了？”天明问道。
“不，他们输的很惨！”
沙悟净看向破败的凌霄宝殿。
“天界也是一样，所有人都输得很惨！”
“我们所有人都错了，以为这世间的灵蕴是万物之源，是世界上最有用的福泽，但真相却恰恰相反！”
天明一时摸不着头脑。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也吸收了不少灵蕴，我能感受到它的力量，我也感觉这个世间是真实的。”
沙悟净回答。
“灵蕴的力量是真实的，这个世间也是真实的，但不只有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