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要一个人出门。”
江从宁从药房给宴泽拿药回来,关上窗子,问道:“你在笑什么?”
宴泽放下手机道:“没什么。”
江从宁摸了摸宴泽的头,叹气道:“哎,这个年只能在医院里过了。”
宴泽器官轻微衰竭,要住一个多月的院,赶不上过年,也赶不上开学了。
宴泽知道江从宁每年过年都会去外地旅游,懂事的说道:“你出去玩儿吧,有护工照看我就够了。”
平时在家里,也是钟点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江从宁很少在家。
江从宁眼眶微红:“小泽,你还是在怪妈妈吗?”
她的小泽一定是在怪她,所以才要赶跑她。
宴泽眨了眨无辜的双眼:“没有啊。”
他只是知道江从宁每年在蓉城过年都会不开心,所以才想她出去过年。
万家灯火团聚日,江从宁从来都是夜夜守孤灯。
奶奶那边接受宴泽过去过年,却不接受江从宁,所以江从宁每年都会找借口说自己要出去旅游,把宴泽给他奶奶。
见宴泽说没有怪自己,江从宁才抹干了眼泪:“今年我哪儿都不去,就在家陪小泽。”
“真的?”宴泽眼睛亮了亮。
他也不喜欢去奶奶家过年。在宴泽有记忆以来,就是一个人去奶奶家过年,才五六岁的时候他也会闹,也会找妈妈,后来知道了闹也没用,便不再多说。
他知道江从宁想讨好奶奶,所以即使在那边过年不开心,他也听从江从宁的安排。
但宴泽心里,一直想和妈妈一起过年。
想到这里,宴泽脸上露出了孩童该有的笑容:“那我们今年就在家过年,不去那边了。”
那边,指的是奶奶家。
江从宁脸色的笑容凝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