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宁光着脚丫坐在窗边的地毯上,手里端着一杯喝到只剩一点的威士忌。
宴泽走上前,夺走她手上的高脚杯,将江从宁扶到沙发上。
“别动我!”江从宁已有九分醉意。
宴泽叹了口气,道:“地上凉。”
“咦,你是谁?”江从宁指着宴泽的脸,酒气扑鼻。
“你是宴薄心,薄心,薄情寡义!”
这疯疯癫癫的样子,宴泽早已见识过多次,只顾将江从宁搬到沙发上去。
搬了两下,小小身躯的他实在搬不动,便转而拿出一条厚毯子盖在江从宁身上。
虽然已经开春,但夜里还是很凉。
“你是宴泽!你是我儿子!”江从宁拉住宴泽替她盖被子的手。
宴泽叹叹气:“对,我是你儿子。”
江从宁甩开宴泽的手:“你不是我儿子,你长得一点都不像我。”
宴泽的脸简直是缩小版的宴薄心,除了那张红唇很像江从宁以外,其他的地方都长得像宴薄心。
江从宁咕哝着:“你是我生的,凭什么像他。”
随即,江从宁又拉着宴泽问:“你爱妈妈还是爱爸爸?你想跟着爸爸还是想跟着妈妈?”
宴泽耐心的说道:“跟妈妈。”
江从宁满足的笑了:“我就知道,我儿子最爱我”
宴泽无奈的摇头。
“你以后不许去那个老妖婆那边!”
每次喝醉,江从宁都会让宴泽不去奶奶家。
但每次清醒,她又会主动把宴泽送过去。
伴随着江从宁的窃窃低语,星辰缓缓上移。
周一。
南路学校,升旗仪式。
在常规的国旗下演讲和纪律强调之后,话筒里宣布了一项不同往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