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晚。”余彤姝大声喊。
金晚抬眼,余彤姝怒气冲冲的朝她走来。
金晚下意识催促霍柏棉,“快走,你快走!”
霍柏棉指指自己,一脸的问号。
“拜托了,你快走吧。”金晚急得不行。
霍柏棉无奈,“行,车上等你。”
金晚这边大步拦住余彤姝,“姐,又是什么事来找我?”
余彤姝一把推开金晚,指着走开的霍柏棉。
“你怎么跟他在一起?你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
金晚底气不足,不论她是不是自愿,余彤姝都被她三了。
她很无奈,就算她在墨祁安面前以死相逼,那个瘟神也不会放过她。
如今她只能祈祷墨祁安尽快转移目标。
余彤姝愤怒的看着金晚,她忽然直接说:
“我来是问你借一样东西,一个黑色的玉佩,我们搬家那天,我记得给了你。”
金晚脸色瞬间难看,她矢口否认,“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余彤姝竟然问起那东西,难道那晚的事,余彤姝也知道了些什么?
金晚否认那东西的存在,也就是否认那晚的不堪经历。她不会给别人宣扬那件丑事的机会。
余彤姝表情快速变换,“金晚,那东西不值钱,
你为什么不给我?”
“既然不值钱,你拿去做什么?”金晚反问。
余彤姝抬了下巴,“所以,东西就在你那。”
金晚眼神看向别处,冷冷道:“丢了。”
“怎么可能!”余彤姝不相信,暴躁的抓住金晚。
金晚一把推开余彤姝,快速拉开距离。
她说:“那东西一不值钱,二不好看,我留着它做什么?”
余彤姝再追问:“那你丢哪了?还有,你是怎么得到的?”
金晚怪异的看了眼余彤姝,她心思几转:有利可图的事余彤姝才会上心,一块破塑料余彤姝为什么这么上心?
“本来我也是在路边捡的,既然不值钱,就丢了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余彤姝气得头冒青烟,用力摇着金晚的肩膀,咬牙切齿的问:
“丢了?你真的丢了?”
金晚再次推开余彤姝,快步跑上了车。
余彤姝看着霍柏棉开着豪车离开,一瞬间发蒙。
她不信金晚说的话,但她能肯定金晚还不知道墨玉是九爷的宝贝。
可金晚已经勾搭上了霍柏棉,而霍柏棉又在不遗余力的帮九爷找墨玉,不论墨玉在不在金晚身上,她目前的处境,都很危险。
余彤姝心里很慌,救了老夫
人当然比不上救了九爷重要。
可如今糟糕的处境,难道要她杀了金晚吗?
汀香水榭的女人已经够令她头疼了,现在又来一个处心积虑的金晚,为什么这个世界全都在跟她作对?
余彤姝愤怒的发泄着,随后上车再回禅心院。
然而车子还没开进禅心院,就被墨祁安的车逼停了。
余彤姝大发脾气,司机低声解释道:
“余小姐,是九爷。”
车窗已经快速打下,余彤姝脸上怒气未消,在面对已经逼近的墨祁安,当下状态十分尴尬。
“九、九爷?”
墨祁安微微附低身躯,冰冷迫人的气势压下,眼神森冷凌厉。
“上次的话可能太委婉,余小姐,我会解除你我的婚约,之后会给你一笔可观的赔偿金。你的愤怒可以冲我来,不要再去为难她。。”
墨祁安冷漠说完,转身离开。
强大气场撤离,余彤姝才顺畅呼吸。
她脸色发白,她连汀香水榭那位的面都没见到,九爷就确定她会为难那位?
这是有多爱那个女人?
可她才是九爷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啊!
余彤姝忽然明白过来,有汀香水榭那个女人在,不论是她,还是拿着墨玉的金晚,都得靠边。
所以,
她的敌人,只是汀香水榭那个女人!
…
墨祁安回到汀香水榭,金晚刚用完晚餐,正懒在餐椅上看国际大师的获奖作品。
墨祁安在金晚身后,俯身将她连同椅背圈住,金晚吓了好大一跳,猛地回头。这一回头,温热的、带着浓烈男性气息的吻就印在她脸上。
金晚瞪大双眼,一瞬怔楞后,连忙转开脸。
“看什么这么认真?”
“艾瑞克的获奖作品。”金晚低声说着,浑身不自在的想逃开墨祁安的束缚。
墨祁安啃了啃她的脖子,顺势咬上她的耳垂。
忽然的刺激,令金晚猛地一缩脖子,快速推开他。
墨祁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反应,眼底一片温和。
墨祁安并没提警告过余彤姝的事,也没提退婚的时间和安排。他认为这些事,做了就行,不用提前让她知道。
金晚警惕着墨祁安的动作,看他眼神炙热又奇怪,她小声说:
“我今天不舒服,可不可以、别那样了。”
墨祁安挑眉,侵略性十足的目光看得金晚心惊胆战,直接后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