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闭嘴!”
墨祁安不想听!
左来安忙着说:“少夫人,医生说,这样捆绑,无异于是要将整条手臂的血困住,不利于修复,而且血是向下的,空着会流血更多,容易头晕。”
金晚拉开手,看着左来安:“那怎么办?”
墨祁安脸黑,转身看着左来安:“左特助……你要死么?”
“不敢!”
左来安低着头,说是不敢,但耐心正在发笑。
全身的细胞笑的都在抖筛子!
“医生怎么说的?”金晚很执着。
“医生说最好是吊起来!”
“什么意思?”金晚没懂。
左来安直起身,把手臂横在胸口:“这样!”
金晚明白过来,转身看向墨祁安那张冰窟窿似的脸。
“九爷为什么不尊医嘱?”
“再过两天就是婚礼,不好看!”墨九爷理直气壮。
金晚道:“我觉得好看,想想谁的婚礼能像九爷一样,带伤前行,这说明九爷对这场婚礼的重视。”
“……”
周遭的气氛变得怪异。
墨祁安扬眉:“真的?”
“……”
众人无语!
“嗯。”
金晚走去拉了一下墨祁安的另外一只手,“左特助,我们去医院。”
“好。”
左来安急忙去车子那边,霍柏棉把车子开了过来。
上了车,墨祁安看向金晚,金晚正握着他受伤手臂的那只手看。
不知道金晚在想什么,她的小手正在他有些腹中泛白的手上磨挲,轻轻的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