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金晚那双不服气的双眼,墨祁安近了两步,微微低头:“你最好别惹我!”
金晚扭头看过去,墨祁安的半张脸映入眼帘。
金晚抿了抿嘴唇:“到底是谁惹了谁?墨先生是耳聋了还是眼瞎了?”
“……”
墨飞羽站在病房外心口被震的一阵哆嗦,这是要吵架?
墨祁安冷着脸:“你再说一次?”
“我再说……唔……”
金晚话不等说完,她被拉了过去,整个人都成了墨祁安的怀中之物,随即是墨祁安霸道的索取。
金晚刚刚好转,虽然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但也经不起墨祁安这样折腾。
金晚抗拒,又捶又打的,结果反倒是她自己吃苦。
墨祁安的身体好像是钢铁一样,打了半天,她的手都疼了,墨祁安纹丝未动。
她没力气了,才顺从下来。
结果只觉得腿软。
墨祁安察觉她不对,拉了一下,金晚站稳离开墨祁安,气喘吁吁的看着墨祁安放大的轮廓。
她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气的脸红到颈子。
“墨……”
本想跟墨祁安理论,可墨祁安用力推了一下金晚。
金晚刚刚好转,根本没有力气。
墨祁安的一推,金晚差点就栽倒了。
后退两步,是坐到床上了。
不然,肯
定要被摔。
“这是你欠我的!”
说完墨祁安转身就走,金晚被摔的头晕,半天才起来。
从病房出来,金晚真是累了。
出了很多汗,她一边擦汗一边去电梯那边,墨飞羽跟着金晚,进了电梯墨飞羽才开口:“九爷性情虽然冷漠,但少夫人离开的这几年,九爷一直都没放弃寻找少夫人,当年的婚礼轰动洲际,少夫人不该离开!”
金晚看着墨飞羽,一句都听不进去。
要是墨祁安够好,姐姐也不会离开。
他那么偏执冷漠,谁受得了!
金晚离开电梯,墨飞羽无奈的带着金晚离开。
医院外面,就是墨祁安的车。
金晚上了车,在一边靠着。
她没力气,刚刚开始就没力气。
车里格外安静,墨祁安靠在车椅上眯着双眸,正闭目养神。
看上去,累了!
“九爷,去公司还是别墅?”霍柏棉不清楚行程,事先也没有人交代,所以要问。
“公司!”
墨祁安的公司出了问题,牵连的是整个洲际,所以这几天电话频繁打来,无不是询问这场金融危机,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对此墨祁安懒得回答,但公司的事,还是要查。
金晚在公司楼下下车,墨祁安走在前面,金晚在后面跟着,进入
公司,公司楼下哗然一片。
金晚回来了?
听说把墨总打了,被墨总抛弃了,怎么又回来了?
进入总裁的专属电梯,墨祁安靠近过去。
金晚最怕这样,只要封闭在一起的时候,她就不安。
“你干什么?”
金晚被堵在了电梯一角,墨祁安如大山一样巍峨的挡在眼前,低着头看她。
这样,她的压力很大,不知道怎么办?
下一瞬,墨祁安捏住金晚的下巴:“你觉得呢?”
“我……”
话还不等说完,就被堵了回去。
金晚的手被迫挂在墨祁安的肩上,她握着拳头打了两下,但打不动,才放起来。
墨祁安忽然的就离开了,他那双黑眸冰冷的看着金晚:“还不是犯贱!”
说完,迈步离去。
金晚才知道,电梯已经开了。
从电梯了出来,金晚背后湿透了。
她总觉得衣服穿的不舒服,抬起手摸了摸,但她穿着外套,外套没有湿,湿的是衬衫!
金晚因为累,就在走廊里歇了歇,但她总觉得,身上很痒很痛,也不知道怎么了。
那些痒痛,都是在皮肉上钻到心里去的不舒服。
墨飞羽此时已经等在走廊里了,他也是好心,提醒金晚,快一点。
金晚只好擦了擦手心的虚汗,跟着
去了墨祁安的办公室。
进了门,金晚就朝着沙发走,到了那边就坐下了。
结果……
“让你坐下了么?”
冰冷的声音袭来,金晚都觉得头疼。
奈何,想到擎汐颜还在墨祁安的手里,金晚起身站了起来。
站在沙发前面,金晚的脸红红的,额头布满细汗。
她背着手,在身后擦手。
脑子都不清晰了。
墨祁安叫她:“去冲咖啡!”
金晚抬头看着墨祁安,显得茫然:“我?”
“那不然呢?”冷冷的,墨祁安透着不耐烦。
他眼前,金晚正在晃,好像风中摇曳的残枝,随时被狂风折断一样。
金晚看向办公室的门口:“茶水间在什么地方?”
“要是我什么都告诉你,还需要你做什么?”
“可我也不是你的公司职员,更不是你的秘书,我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