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安遇心慌到不能休息,但他没把金晚放开。
相反金晚要离开,他立刻把金晚死死的搂住。
“怎么?后悔了?”
一向温和的安遇,此刻暴跳如雷。
金晚仿佛是没听见,披散着一头长发给安遇抱着,一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金晚起来的时候安遇困的头疼,人已经睡着了。
她起身离开,去画图。
金晚想回归她原本的生活,接了一些事情做。
所以每天还要画图。
安遇醒来的时候,怀里没人,忽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看到床上空着,起身要去找金晚,看到她正在画图,才坐回去。
金晚这时候全神贯注,根本没发现什么。
安遇坐了一会,看到已经下午三点,他才起身去洗漱。
换好衣服,安遇去看金晚。
莫名的就想要去触碰金晚。
金晚忙的时候,想不到其他事情。
有人靠近也没有太多感触。
直到她被挑起下巴,对上安遇那双专注,却与兰亭一模一样的双眼。
金晚想要躲开,安遇已经靠近。
“现在想后悔?”
“我有事。”
金晚想要拉开安遇,他上来亲了一口。
金晚如遭雷击,呆呆的看着安遇。
安遇也愣住,注视着金晚。
一把推
开金晚转身离去。
金晚后退两步,撞在墙上。
看着房门砰一声关上,金晚下意识的揉了揉肩膀,酸痛酸痛的。
解开衣服看后面,金晚看墙壁上,那边有个凸出的棱角,把她撞的皮肉都破了。
弄好衣服,金晚想继续画图,手臂酸,不听使唤。
打电话给合作的人,金晚要延后两天。
但那边也很着急,希望金晚能按照约定时间完成。
挂了电话,金晚继续画图。
手臂关系,绘制的要慢。
沈君临来找她,给她准备了吃的。
金晚刚吃了一点,安遇回来。
“这是我的房间,你出去。”
安遇一进门就赶人。
沈君临懒得理他,看金晚:“吃了喝汤药。”
金晚抬头:“没有中成药么?”
“没有,什么中成药都不如汤药吸收快。”
“……”
金晚吃了饭,沈君临果然端了一碗汤药。
金晚是憋着一口气喝下去的。
安遇站在一边,倒是出奇的安静。
直到金晚喝了药,安遇才问:“她怎么了?”
“调理的,身体不好。总熬夜,早晚要死!”
沈君临恨铁不成钢。
身体都给金晚糟蹋坏了。
金晚却说:“谁不是生来就为了死?”
“就你牙尖嘴利,说什么你都
能怼回来!”
沈君临因为心情不好,转身离开。
金晚继续忙她的,安遇坐下来,注视着金晚。
这样的日子,安遇似乎已经习惯,比起一个人发呆。
有人给他看。
三夫人打电话给安遇,安遇接电话。
“干妈……”
“……”
安遇看着金晚,答应三夫人。
电话挂了,安遇告诉金晚:“擎誉去绝地的时候,遇到墨祁安,路上被打成重伤,现在人在绝地。”
金晚看安遇,这句话倒是听见了。
“你看我干什么?你要不想去,大可以不去。”安遇没来由的火大。
“你答应了?”金晚反问。
“……”
安遇不回答,紧攥着手机。
“那去看看吧,兴许你也能见见三夫人。”
金晚看着还没完成的图:“等我一下。”
安遇冷着脸:“你不用讨好我,既然我现在属于你,没道理这么做。”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带你去显摆?”
“……”
安遇不是傻子,这时候去,回不回得来都是个问题。
以他对干妈的了解,要他把金晚带去,就是为了送给擎誉。
那才是他亲儿子!
金晚忙她的,需要静下心才行。
金晚打开窗,去吹了吹风。
但手臂一吹风酸痛。
金晚去找了止痛药,吃完才去画图。
安遇开始烦躁,他在金晚对面走来走去。
金晚根本不理他。
她还有事要做。
没办法照顾到那么多。
几小时后,金晚总算满意的完成了她的图。
她检查一下,卷起收好。
换了衣服金晚出门。
“我不需要你这么做,你是聋了还是傻了?”
安遇看金晚要出门,抑制不住的大喊。
沈君临就在门口,他也不赞成金晚去绝地。
敲了敲门,沈君临进门,也不经任何人的允许,简单的知会一下,他已经进门。
安遇冷着脸:“你是疯了?进我们夫妻的房间,也这么没分寸!”
沈君临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