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金晚的袖子,擎誉的脸色白了白:“怎么弄成这样?”
“她能威胁你,就能威胁我,不过我好奇,什么人让你这样忍气吞声,可以冰释前嫌的留在这里,显然不是汐颜
,她用汐颜威胁我,但未必能让你也这样,是什么?”
“……既然知道,就不要说。”
擎誉一笑,仔细看她的手臂。
金晚抿着嘴唇:“我没什么事,就是有些痛,要他们准备点姜膏给我,很快就会好。”
擎誉没有多想,命人准备姜膏。
金晚去楼上洗澡,擎誉在浴室门口等着她。
房门都没关,金晚在里面洗,擎誉在门口等。
这样对他们来说更安全,擎誉低着头吸烟,金晚从里面出来已经穿上浴袍:“不许吸烟。”
擎誉把烟放下,跟着金晚去一边,金晚全身都被冻伤,最严重的是膝盖,外面已经破了,而且红肿发炎。
就是姜膏都不能用。
金晚去坐下,掀开浴袍,一双膝盖已经不成样子。
擎誉坐下,拿来烟点燃。
金晚正想开口,擎誉把烟灰弄到桌上,等烟灰凉了,一点点放到金晚的双腿膝盖上面。
金晚靠在那里,注视着擎誉:“他好么?”
擎誉低着头,垂着双眸:“管好自己。”
金晚深呼吸,仰起头把眼睛闭上:“我累了,休息一会。”
“你睡,我把药膏给你涂上。”
擎誉用纱布给金晚包扎上,才开始给金晚涂抹姜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