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爷来的时候，墨廷已经苏醒。
“九爷。”
墨祁安应了声，“好好休息！”
“是！”
墨廷看向金晚：“辜负少夫人了！”
“你已经够好，先休息。”
金晚送墨廷去病房，才从病房出来。
墨祁安冷着脸：“好好的，跟踪陆娜？”
金晚坐在一边：“不可以？”
“可以！”
墨九爷每次回答，都令人意外。
墨寒看了一眼金晚，继续站岗。
已经快天亮了，金晚看上去就有些累。
“我去睡一会。”
金晚起身去病房，墨九爷看了她一眼，看向墨寒：“查一下，最近什么人和墨廷联系，不要告诉任何人。”
墨寒诧异：“九爷……”
“你知道就好，去查！”
墨寒看了一眼病房，不敢迟疑，转身离开。
擎誉还在，他站在一边靠着。
墨祁安看了一眼擎誉，起身去病房。
擎誉问：“你们和好了？”
墨祁安没回答，充耳不闻。
准备进门，擎誉又问：“你怎么就知道身边有奸细？”
墨祁安开了门，转身看擎誉。
“脑袋让门挤了？”
墨九爷最讨厌没完没了。
擎誉一怔，墨九爷已经进了病房。
擎誉看着墨祁安关门，靠在墙壁上一阵出神。
如果金晚没说，墨祁安是怎么知道的？
是太聪明，还是心有灵犀？
擎誉没离开，就在病房外坐下。
金晚回去看了一下墨廷，去休息。
墨祁安进门也跟了过去，脱了外套，上床躺着。
两人都不是胖人，但一张病床他们两个，平躺极难。
墨九爷从一旁抱着金晚，将被子盖好。
金晚动都没动。
墨廷看着他们，垂了垂眸子。
累了，才休息。
金晚睡了几个小时，早上八点钟被手机惊醒。
公司那边的电话，说警察到公司去了，抓人，找金晚和陆娜。
还有几个人，带着人在公司外面等。
看着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金晚说了句知道了，交代了几句墨廷，留下擎誉在医院，跟着墨祁安回公司。
上车金晚吃了点东西。
墨寒坐进副驾驶，回头看墨九爷和金晚。
“查到了！”
墨九爷淡淡地看着墨寒，等墨寒继续。
墨寒再度看了一眼金晚，才说：“墨飞羽！”
金晚坐在一边，没有一点意外。
墨九爷也没有。
墨寒不寒而栗，观察着两人。
这件事，少夫人没有检举，问过墨廷他不说。
墨廷是有意庇护。
原本以为，九爷和少夫人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
但现在看，他们不是不知道是谁。
只是要一个确定。
霍柏棉开着车，不能说不惊讶，但他却能做到见怪不怪。
甚至，他早就想到，这件事九爷和金晚都知道。
“打电话给墨飞羽，要……”
墨九爷的话还没说完，金晚开口：“要他来顶替墨廷。”
墨寒怔了一下，看了一眼墨九爷。
“九爷……”
“按照夫人的意思。”
“是。”
到达公司，金晚没马上下车。
墨九爷下了车墨寒紧跟着去看金晚。
“我一会进去，等墨飞羽，墨先生先去。”
金晚靠在车里没下。
墨九爷转身去公司，墨寒不解，紧紧跟着墨九爷。
车里
金晚低着头，看着手机。
霍柏棉则是担忧地看着金晚，几次欲言又止。
金晚的手机，忽然响了。
金晚接起电话。
“晚晚……”
电话是墨廷打来的。
金晚看着车外：“嗯？”
“能不能……放了飞羽。”
墨廷极少要求，这是最未必墨家原则的一次。
“好！”
墨廷深呼吸：“我……”
“我知道，你没事一切都好说，好好养伤，他不会有事。”
“……谢谢！”
“墨廷……”
墨廷没说话。
“这不算什么，很正
常。”
墨廷没有说话，金晚挂了电话。
手机挂断，霍柏棉才开口：“少夫人……墨许死后，飞羽就变了一个人，他很自责，活得很痛苦。”
“我知道。”金晚看着车外：“九爷也知道。”
“九爷知道？”
霍柏棉不解。
“墨许的死，九爷也不愿意，只是覆水难收，没有办法。墨飞羽看着三夫人，是想让他有下手的机会吧。”
霍柏棉不敢吭声，那九爷不是很变态。
折磨人？
金晚看到墨飞羽的车。
停车墨飞羽从车上下来，寻找了一下，朝着金晚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