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我都听说了,jane都答应跟你在一起了,大可不必再这样折磨她。”
裴珩脸色阴沉至极,他强行挤出一丝笑意,微微点头:“你说的对。”
虞星月又用警告的语气说道:“这样的事不要再发生了,否则我一定会劝她放手的,你要是觉得她欠你一条命,就活该被你折磨,那就只能让她下辈子再给你当牛做马。”
虞星月的说辞,让裴珩极度的不安。
他尴尬的说道:“我跟苏念已经和解了,并且保证不会再这样。”
苏念也微微点头:“是的,他刚刚给了我承诺。”
虞星月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那就好。”
她跟贺荆州没在病房待太久就离开了。
刚走出医院,虞星月就忍不住问贺荆州:“你有没有觉得裴珩面相都变了。”
贺荆州微微颔首:“确实看着不像个好人。”
“jane也太命苦了,不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那种痛苦我深有感触。”
贺荆州用手捧着她的脸,深情的呢喃:“我又何尝不是。”
“荆州!”
两人正亲亲我我,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凌厉的呵斥声。
虞星月像做亏心事一样,急忙把贺荆州推开,倒是他立场坚定的牵住了她的手,一
副完全不怕跟他母亲摊牌的样子。
虞星月想起贺氏那天在她病房下跪时,自己给予的承诺,她小声的命令贺荆州:“你快放开我的手。”
贺荆州无奈的松手了。
“虞小姐,你忘记对我做了什么承诺吗?”贺氏目光阴沉沉的质问她。
虞星月叹气道:“我没忘。”
可如果贺荆州连命都不想要了,那继承权就会显得不那么重要。
贺荆州突然拍了拍她肩膀,用安慰的语气说道:“你不用跟我妈解释,所有的事都让我来承担,你只管安安心心跟我在一起就行。”
他这话是凑在虞星月耳边悄悄说的。
虞星月顿时觉得安心,冲他微微点头后,贺荆州突然转头看向贺氏:“妈,我们回去说吧。”
贺氏语气很冷,冷的像结了一层冰:“正好我也想单独跟你聊聊。”
嘱咐司机把虞星月送回去后,贺荆州跟母亲上了同一辆车。
车子一路行驶,最终停在了贺家豪华的别墅门前。
下车后,贺氏脸色阴沉沉的走在前面,贺荆州则一言不发的跟在后面。
母子俩刚进门,佣人们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力,那种感觉像是天都要塌下来了一般。
贺氏领着儿子进了大厅后,屏退了所
有佣人。
当大厅只剩下他俩时,她严肃的开口了:“妈妈决不允许你跟虞星月在一起。”
“为什么?”
贺氏固执又愤怒:“没有为什么,总之这个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荆州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贺荆州烦躁不已:“您这是以死相逼?”
“是。”
贺荆州突然气笑了:“您向来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怎么偏偏在星月这里就死心眼了呢?”
“你是嫌弃星月不是出自名门配不上我?你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她非常优秀还创办了醉兰工作室,身价比韩慕雪还高,我不明白您为什么非要认定韩慕雪当儿媳妇。”
贺氏气愤的说道:“你的妻子可以不是韩慕雪,但绝不能是虞星月。”
“那您告诉我,不接受星月的原因是什么?”
贺氏冷笑:“你问问她,能给你生孩子吗?”
说起孩子,贺荆州心里隐隐作痛。
本来他跟星月已经有了一个孩子,却因为摔跤不小心把孩子摔没了。
不过也好,星月不喜欢孩子,他也心疼她,根本不想让她承受生育之痛。
沉默了良久,贺荆州才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认为两个人相爱,并不一定要生孩子。”
“糊涂!”贺氏气的连着拍
了好几下茶几,手掌都拍红了,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痛:“没有孩子,你就无法得到贺家的继承权,我陪你爸白手打下的家业就要拱手于人。”
贺荆州毫不在意的道:“钱财乃身外之物,得不到继承权也没什么。”
贺氏被气的脸色通红:“荆州,话不是这么说的,继承权是妈妈活下去的信念,外面那个女人勾搭你父亲,还生了个私生子,我们辛苦打拼的家业却落到了一个小三手里,你让妈妈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你是我的儿子,你忍心看妈妈输的这么惨吗?”
她说着说着,突然跪在了贺荆州面前:“妈妈争的不仅仅是继承权,是一口气啊!”
“争不了这口气,我会活不下去的。”
她说完,对着贺荆州磕头,磕着磕头趴在地板上哭的泣不成声:“你以为妈妈喜欢棒打鸳鸯吗?如果有选择,妈妈也希望你能自由选择自己的另一半,可妈妈不想输也输不起啊!”
贺荆州双眸猩红,动容了。
他走到母亲身边,难过的劝道:“妈,您起来说话。”
贺氏固执的跪着,语气哽咽:“我要你跟她分手,否则我就跪死在